“哦?
说来听听。”
马哲言道:“戍博迦尊者乃是身毒国王之太子,先前国王立其为储君,其弟因而作乱,戍博迦尊者慨然让出储位,出家为僧,其弟犹不肯信,自云心中有佛,揭衣而视,果然有佛隐现,因此才不作乱,遂后果然继承王位。”
“广德侯也是长子,但因去贵霜学佛而被尉迟乌波继承了王位,果然有几分相似,”刘封微微点头,忽然又笑道:“但彼时广德侯尚未如这罗汉尊者一般有佛心,不知道会不会心中有怨恨。”
“人皆有私利,成佛者又有几人?
哎呀……”马哲感慨之间,忽然一声惊叫站起来,直直地看着刘封,急声道,“大将军,会不会是广德侯有问题?”
“广德侯?”
刘封眼中精光一闪,仿佛从乌云中看到了一丝光亮,他刚才只是随口说笑一句,没想到却正好点醒了马哲。
“我们一直忽略了广德侯,除了献象侯之外,广德侯也有同样的权力可以做这些事,”马哲激动得来回走动,越想越有拨云见日之感,以拳击掌大声道,“不错,极有可能就是他。
于阗王和骊归侯被人所害,献象侯派人暗中告密,但广德侯觐见大将军之时,却只字未提此事,我看献象侯暗中防备的,恐怕就是广德侯,能让献象侯如此畏惧戒备的,恐怕也只有他这个兄长了。”
刘封双目微眯,数日前广德侯来见自己,要求举办法会,迎接地藏金身,却没有提半句两位兄弟异常死亡的事情,显然是献象侯没有将这个异常告诉广德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