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群鼠辈!”
刘封在马上看到古力拉特狼狈鼠窜,不禁仰天大笑,催马上前数步,傲然扫视鲜卑军,沉声道,“尔等安敢嚣张如此?
谁敢上来一战?”
古力拉特吓得脸无人色,抱着脑袋回到阵前,惊慌得看着胡屠:“少少……少狼主,刘封果然没死,你的毒不灵啊,这该怎么办?”
“哼,这不可能,我这毒药,天下无人能解,刘封必定是故意逞能!”
胡屠死死盯着刘封,眼珠一转,对古力拉特说道:“叫他们继续喊口号大骂。”
“啊?”
古力拉特一缩脖子,看着远处横枪立马的刘封,仿佛天神般凛然不可侵犯,咽了口唾沫,“要是激怒他,引兵杀过来,我们……”胡屠轻蔑地扫了一眼古力拉特,举起大刀直接对鲜卑军下令,那些士兵这几日对胡屠十分敬佩,知道秃发寿阗对其十分器重,听到命令,马上厉声大叫起来。
“刘封刘封,一事无成;螟蛉之虫,飞刀断魂!”
鲜卑军的喊声声震四野,刘封闻听大怒,回头叫周处出战,周处正点兵出营,还未出发,却见刘封忽然大叫一声,用手捂着嘴,片刻之后喷出一口鲜血,从马背上翻落下来,汉军大惊,众将赶忙围上来将他抢救回阵。
“啊哈哈,果然是真的,快快快,冲啊——”古力拉特正惊疑不定,见周处要出营,早已做好了撤退的打算,忽然又见刘封落马,汉军大乱,惊喜不已,催马又杀向了汉军大营。
鲜卑骑兵虽然不讲究阵型,但胜在灵动急速,转眼间就冲到了营外,两军混战在一处,弓箭手和标枪不上用场,古力拉特乱冲一番,看到周处等人上马要追,带兵扬长而去。
汉军一片大乱,亲兵将刘封抬往中军大帐,一路上士兵都看到刘封双目紧闭,嘴角胸前腥红的血迹触目惊心,又担心起来。
李熹急匆匆赶来帐内,先翻开眼皮看了看,命人将衣甲解下,只见伤口处已经崩裂,鲜血染红了整块纱布,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