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倒也简单!”
尹宗淡然一笑,上前指着两幅卷轴上的字,“不管这两幅卷轴年代如何,也无论这玉玺真伪,但这上面的字,却绝非司马长卿之手迹。”
蔡袭惊问道:“莫非尹兄见过司马公的笔迹不成?”
“不错!”
尹宗缓缓点头,“当年司马相如一赋百金难求,写成一幅旋即便被人买走,在下侥幸,先祖曾留得两副司马公的亲笔辞赋传下,故而一眼便看出这两幅字是假的。”
“原来如此!”
蔡袭缓缓点头,叹道,“未料装裱如此精美之物,却是个赝品,可惜呀可惜。”
在场之人也都大感惋惜,尹宗的威望虽然还不算高,但他是大儒尹默之子,加之又是益州人,能得到一两副司马相如的手书,想起来似乎也不算什么难事。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就在众人惋惜之时,却见那黄舒忽然又走出来,愤慨言道,“今日群贤毕至,群英荟萃,吾等以文会友,瞻仰蔡公大作,好不雅致高兴,未料却有赝品置于厅堂之上,此岂非是对司马长卿之亵渎,对蔡公之大不敬?”
格利亚闻言便慌了神,赶忙摆手解释道:“啊?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我的意思……”“你们羌族之人,又如何知道这样一幅大作,倾注了司马公多少心血?
耗费了多少精力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