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却怔住了,疑惑道:“不知谈稿县的官兵,因何而死?”
费恭言道:“谈稿县的官兵,其实是被朱家堡的人所杀,却栽赃到乌苏部落的夷人身上,想要故意挑起夷人与我们官府的战斗,他们才好从中行事。”
“朱家堡竟敢杀死官兵,真是好大的胆子!”张维吃了一惊,皱眉道,“如此说来,那些前去螺髻山收租的官兵,也是朱素故意派去送死的?”
“极有可能!”费恭点点头,看了一眼刘封,“朱素一定要严加审查,那些死去的官兵家属,一定要妥善安抚。”
张维郑重点头:“此事下官定会与李都督仔细审问,一定差个水落石出。”
吕祥还在猜测着刘封的身份,听到这里,皱眉道:“朱素被关押,谈稿县和螺髻山暂时无碍,只怕朱家堡得到消息,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再生事端,该造作决策才是。”“朱素不遵号令,即刻押送到庲降都督府按照军法行事!”就在吕祥还忧虑的时候,刘封沉声开口道,“朱家堡蓄意叛乱,勾结东吴,马上传令牂牁郡守出兵将其扫平,主事
者格杀勿论,其余充军发配!”
“是!”张维没有丝毫犹豫,躬身答应。
“刘将军、张太守,请恕在下冒昧,”吕祥再也忍耐不住,站起身来,“出兵朱家堡,非同小可,是否要先告知李都督?”
张维不满地看了一眼吕祥,暗笑这年轻人也太没眼力了,正要回答,费恭却先说道:“吕校尉尽管放心,此事自会告知李都督,并无不妥。”
吕祥见费恭都说话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闷闷坐在一旁,他知道张维绝非信口开河之人,既然如此说话,定是对这人十分信任,只好等一会再问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