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其有何作用。”“原来如此!”刘封大概也猜到了二人的用意,歉然笑道,“华神医虽然不知不觉传了我九鹤吟,但在下的确并非入门弟子,此玉佩既然是南华上仙传下,他自然不会轻易交
于在下。”
“这倒也是!”胡昭点点头,又问道,“听说大师兄收了三名衣钵弟子,医术惊人,各有所长,可有此事?”“这倒不假!”刘封慨然道,“华神医天赋异禀,又得悟得经书精髓,两年前已经写成《青囊书》,完成一生之愿,他的三名弟子,已然继承衣钵,开馆授徒,华青堂已经遍
布大汉各州郡了。”
“唉,大师兄才是真正铭记师父教诲,传承太平大道,普济众生,老朽真是羞愧呐!”胡昭面现尊敬之色,连连摇头,自嘲而笑。
刘封笑道:“先生开设学院,传授经义,门生遍及中原,不也是传道之举么?”
胡昭摇头道:“与师兄游走九州,治病救人相比,这又何足道哉?”胡昭的话,倒是让刘封颇为意外,这个时代从来都是士大夫高高在上,门阀观念极深,对于普通百姓和三教九流,都根本不会看在眼里,胡昭却自愧不如,难道是因为同
门师兄弟的关系?“唉,其实说起来,身体之病,药石可医,但精神之病,却无药可治!”刘封想起后代一个弃医从文的伟大作家,故作深沉的慨然道,“先生之功,乃是明悟开道,救治人心
,功莫大焉。”
“精神之病?”胡昭微微一怔,旋即击节赞道,“妙啊,真是妙,殿下一语道破天机,非立于万万人之上,不能有此灼见!”
“嘿嘿,先生过奖!”刘封摸着下巴一阵干笑,关于天道和人性的大道理,他可不愿与胡昭探讨,急忙转移话题问道,“还有一日便到中秋之夜,不知太平谷来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