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脚步声渐进,一个看上去四十岁上下纤瘦娇小的女人怯生生地跟在春露身后,朴素的发式垂至颈部简单的用最常见的黑色细纹发夹夹在耳边,一条雪白精致的头路在梳洗清爽的黑发里清晰可见。
身上是一件已经洗得发白的灰色工装式的女式罩衫,肥大无腰的尺寸让这个女人愈发显得娇小,脚下是一双浆洗得干干净净黑色绒布做的搭扣女式鞋令人好奇的是鞋子里面的那对看上去娟秀的小脚上竟然没有着袜子,一段细白滑腻的脚背在宽大的裤脚下忽隐忽现引人遐想。
直到进了屋里那个女人也没有抬过一头,始终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仿佛对这间屋里的那些被她吸引的男人们毫无兴趣,又好像是自己知道自己对这件屋子里的男人们只是一块不值一文的抹脚布,根本没有一丝女性应有的尊严。
因为这样的场面不知已经有过了多少次了,每一次的结局都是在那些自己不认识的男人们的戏谑叫嚣下,或自己脱下或被男人粗鲁地扒光身上的衣服,让男人们腥臭的肉棍一个接一个地插进自己羞耻娇嫩的女性性器官里发泄一番禽兽般的兽欲,偶尔自己还值得期待的便是能陪某一个有地位的男人去房间里,而不必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种下流的事。
王老师,知道今天叫你来干什幺吗?嗯……女人垂着美丽的眼帘轻轻地嗯了一声,羞耻与屈辱的感觉霎时涌上自己的心头,可自己偏偏无能为力,所能依仗也只有这一身在男人眼里还算过得去的皮肉。
王珏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个妹妹王瑛和一个在小时候高烧烧坏了脑子的弟弟王琮。
王珏在牛匡的老子当学校教导主任兼副校长的时候就给如今的牛副市长给盯上了,这个在自己手下做后勤工作的小妇人亲切可人,最让牛副市长看中的是她的胆小柔弱,虽然牛副市长对当时的校长韩璐也早已垂涎已久,但是对这样一个女强人那时牛副市长还自认不敢去招惹。
但从山野乡村里带出来的流里痞气不但没有在进入城市后有丝毫的收敛,相反便像是一条饿狼闯进了毫无防卫的羊圈里。
在乡下要剥下一个村妇的裤子都可能遭到泼妇般的抵抗,还有提防着她们家男人犟牛悍驴般的耍横无赖。
可是在这个城里的女人,只要你敢拔掉她的裤子她们都只会紧闭着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反抗,更不敢高声呼救,尤其是当你肏进她们干涩的肉洞里时,更多的女人只是拼命地咬着自己的手背,好像怕被别的人听见自己在被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
随着牛副市长的经验越来越丰富,也越来越觉得越是墨水喝的多的女人和她们的男人越是不敢让别人知道,也正是如此,只要是被男人肏过一次的女人从某种意义上讲她就成了自己的女人,因为往往这样的女人在你想要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你完全可以像她的丈夫一样毫无顾忌地享受你对她身体的权利,甚至比她的丈夫能享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