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难以置信地开口自言自语着,上前摸了夏天一把。滑溜溜的皮肤,难以置信,真的是女人。
他们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他刚从外边进来,身体还是冰的,冰冰凉凉的指尖碰到夏天滚烫的皮肤,刺激得她扭动着屁股呻吟起来。
“来摸我,你们两个。”
两个人听到这句话,眼睛亮了一下,连忙上前。
刚刚射精完的因格鲁夫见状,只得恋恋不舍地从夏天身体里退出来。浓稠的精液从夏天的蜜穴里流淌而下,沿着大腿滴下来。他用手刮下来,喂到夏天嘴里。
不能留在她的子宫里,也要让她从嘴里吞进去。
父子两个,一人捏住夏天一个奶子。软软的,充满弹性,像是雪地里冻过的奶油布丁,摸起来却是热乎乎的。
两个奶子被冰冷的手覆盖住,乳头登时被刺激得挺立起来。夏天吸着气,盯着面前这对陌生男人的眼睛。两个人都温柔地注视着她,眼睛里有惊叹,有不可思议。
“我是夏天,你们是谁?告诉我你们的名字。”
父亲开口:“我叫拉法,意思是上帝的治愈。这是我的儿子,加瑞斯,意思是一个温柔的人。”
北欧人的名字都不是随便乱起的,每个名字背后都有自己的含义和故事。夏天心想,为他们起名字的人一定是深深爱着他们的。
身后,雅凯终于射了。大股大股的精液从后穴里滴出来,滴到地板上。
夏天跪下来,握住拉法和加瑞斯父子两根带着外面冰天雪地温度的鸡巴,套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