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就是那层膜。”

他打开医书，指着图片给我看。我感觉好像是黄色书刊，上面的人都是裸露的。

“这是医书？”我不可置信。

“当然。”他一脸坏笑，“不然你以为是什么，黄色书刊？”

“我才没有。”我坚决否认，脸又涨红了。

“不过，在某些方面来说，医书确实是个合法的好东西。”古清顾自说着，他的眼睛在我的胸部徘徊，“点点，我发现你的发育属于严重的不正常，要不要二哥开个方，给你调理调理？”

“不需要。”虽然我很想要，但是看古清那猥琐的嘴脸，我就硬了骨气。

“口否心是，这一瓶是止痛的，那一瓶是发育的。”

“那要怎么吃？”

“止痛的一日三次，一次两粒。”

“二哥，那瓶呢？”

“一天吃七颗，服用七七四十九天。”

“这真的能起作用吗？”

“你要相信我，二哥可是医生！”古清坏笑着，“吃了有效果，跟二哥说说，二哥打算推广出去。”

“你把我当药人了？”

第九章古扬的病

门外传来咚的一声，我和古清互看一眼，急忙走向门外。打开门，发现古扬倒在地上，浑身都湿透了。古清赶紧把古扬抱进屋里，放在床上，他一句话都不说，直接给古扬的四肢按摩起来。我很不解，为什么不送古扬去医院，但看古清镇定自若，他是医生，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古清忙了好长一段时间，额头上都沁出了汗，我小声询问：“二哥，三哥他怎么了，不要紧吧？”

“没事，老毛病了。”

“嗯？”我在古家已经有两个多月了，怎么没看过古扬犯过。

“不对，也已经有五年没发作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