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
」狩魔人涂抹刀油,仔细保养爱刀【飞叶】,似乎并不在意。
「周三第二套会面地点交付剩余佣金,时间八点。
」贝齿嚼碎甜品,远远送出一记飞吻,【导游】夺门而去,看来又有什幺急事要处理。
「借血族提供的情报打掉了淫魔的边角,札幌的动荡在所难免,我们也许应该换一个安全屋。
」科莱米提垂身柔声发问,怔神的安德鲁本能后退。
意识到失态之后,方才点头道:「无妨。
」男主:安德鲁,狩魔人家族的末裔,自幼立志振兴衰落的家业,洗刷父辈为淫魔所灭的耻辱,代号「犬」,目前负责调查札幌的大量人口失踪案件。
女主:希尔丽斯。
科莱米提,为男主的半魅魔副手,后升格为射x管理员,代号「猫」。
配角:「渔夫」克里斯提,上世纪独联体解体时方晋升为密党伯爵,然而其实战能力相当强劲,真实年龄不详,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名字也是化名。
如今在基辅前线抵御魔党的进攻。
「黑珍珠」邦妮,中位狼人,去澳洲与渔夫接头,年轻气盛,颇有些想和前辈一较高下的冲动。
「小鸟」言叶,地下世界的掮客,担任愿意遵守隐世条约的黑暗生物和【狩魔人联盟】的委托中介,具有雁过拔毛的职业精神。
舞衣,札幌风俗街老板娘,实际上暗中负责关于邪神祭祀的实验,以【野藤组】为棋子。
「天使」,【神秘邪教】内部的粉发高位干部,暂时以复原人造血族为目标,在乌克兰前线展开实验。
「海藻」,「天使」的搭档,研究方向与之迥异,亦痴迷于禁忌技术的重现。
瑞切尔,人造血族龙套,和渔夫交手,从实力到智力皆惨遭碾压。
下位淫魔和长发姬,舞衣的众多手下之一,与移民札幌的外来血族因业务问题相冲突,被接受委托的安德鲁单刷。
组织:【狩魔人联盟】,一个笼统的总称,本体由各地对抗黑暗生物的人类组成,历史悠久,总部建于德国法兰克福,拉拢了血族密党,「素食主义狼人」,魅魔等愿意遵守【隐世条约】的黑暗生物为其盟友。
【血族魔党】,中世纪曾统治过辽阔区域的旧贵族,随时代演进和狩魔人的崛起,势力逐渐缩小,其中最出名的末代德古拉惨遭范海辛家族于罗马尼亚歼灭。
【血族密党】,认为人类时代下应避世而活的新血族,因忤逆魔党而长期遭受打压,借范海辛的屠魔壮举选脱离了原本的家族制。
【素食主义狼人肉食主义狼人】历史和吸血鬼类似,最初作为其打手和主子魔党一并压榨人类,因密党的出现,狼人亦分裂为两派,其结社构造不如血族严密。
【淫魔】,深渊的逃难者,旧约中的莉莉丝是其在人间的化身,真名为淫魔君王【色孽】,被狩魔人秘密于淫妇政治时期于梵蒂冈击伤后不知所踪。
崇尚精神愉悦的【魅魔】由此从原本一味强调肉体榨取的种族中分离出来,在形式危急下同意与人类结盟。
【教廷】,雄极一时的驱魔组织,握有十三裁判厅和埋葬机关两重暴击手段,因教义和利益之争仇视【狩魔人联盟】,现已衰落至无法将势力拓展出意大利的程度。
【神秘邪教】,目的不明,于世界各地借冲突展开各类与邪神祭祀有关的实验。
【天堂山】,西方上帝与上位天使的居所,自18世纪深渊入主人间后再无人能与之联系。
【天庭】,东方神话中记载的仙君福禄之地,自唐朝衰落之后再无狩魔人能饮下承露台的露水,以精神形态云游至斯,原因不明。
【深渊】,极度混乱与混沌的外层空间,居住了无数传闻中都无从描述过的邪物。
【地狱】,违逆上帝教义的反对派天使的住处,由地狱七君把持,和天堂山争斗许久。
【人间】,四种域外之地的交集地,但因为太初之时,连神祇都未出现的时代布下的原始封印,致使高维生物下入此地,会受到极为严重的压制。
例如在深渊也称不上软弱的淫魔,在人间大多以吸食精气为生,代代相传下遗忘了那可怖的猎食技巧,只遗留下快乐攻击。
「冷酷的扑克脸不是那幺容易维持吧,我的小安德鲁。
」双手被缚在伸缩皮套内,两臂越过脑后,悬吊在昏暗的禁室梁上,年轻的狩魔人吐着粗气,望向笑语嫣然的搭档。
执行桃色黑暗生物相关任务的狩魔人每周必须经历一次桃色检定,以确认性癖和可能的弱点,桃色黑暗生物包括但不限于淫魔、妖狐、触手类地下种。
「上周我们进行到按摩play时我发现……你的这里……真是超乎想象的敏感呢~有没有被谁开发过呢?」巧妙起伏的语调和恣笑连连的桃容很难让人将妖艳霸道的虐恋女王与那温婉动人的人妻助手相联系。
指尖在男孩的下身跳跃停留,其选位却并非燕首、子孙袋或者里筋,而是那由肛毛遮盖的菊穴。
「那幺……我记住了,现在正式开始吧~场景模拟:被俘刑讯。
」开启桌上斜摆的手提箱,立起的箱子内陈列各色可怖的逼供工具。
科莱米提的兴致酝酿,虽然灵魂契约的签署确保搭档间的互不伤害,但是轻微的角色扮演……还是少有的让半魅魔感到快乐的项目。
一旁以电热器温热过的润滑油从安德鲁的肩上滑向他的腹肌,直至到他堪堪站立在地的脚尖,竑结的肌肉使得他宛如古典艺术的男子雕塑般透露阳刚之气。
「问讯开始。
」「哟~看~是谁被我族所逮住了~」「大人~是狩魔人联盟中的精英安德鲁哟~」「嘿嘿嘿~好一个即将夭折的青年才俊~」「不过他真是幸运呢……没有被血族吸干血液或者被狼人咬断手臂……」「也没有被夺心魔抽插脑子……而是……被淫魔捕获,踏上榨干体液的极乐旅途!」「赛高!」「附议!」娴熟地在数条音轨上改变音色,科莱米提一人分饰多角,魅魔种独有的多变声带较淫魔更为令人难辨真幻。
闷骚的家族末裔内心哭笑不得,也不得不乔装严肃,出于一些隐私原因,他不想在搭档关系中示弱。
「那幺……该从哪里起步呢?」「耶?!这是个纠结的问题,就和人类吃鹅肝酱该从盘子的哪一方开动一样啊~」「反正都会吃完的,那他也最终会被玩坏,不如——俄罗斯转盘吧。
」钢珠落在红黑的边界,科莱米提宣判道:「先从男孩的后庭入手吧!」响亮的巴掌在安德鲁挺翘的臀部奏鸣,身子不住微热颤抖的他不禁担忧这会否是「猫与狗」这对搭档平等关系的丧钟。
「反应也太冷淡了吧~」「居然现在都还没开苞的说~」素手套上那茁壮玉竹,ok型的兰花手势熟练地从竹根往天空扶摇。
「呃~」竹笋释放顶端的新芽,得到回应的女郎异常高兴。
「这才对嘛~」乳胶手套为虎作伥,灵巧的手指探入男孩的幼穴,荒诞的冒险由此谱写。
揉、拈、研、掏、震。
气喘如耕牛,狩魔人的「武器」保养得相当完善,雄赳赳、气昂昂的态势想必会让自己的前辈们也为之叹服。
深谙五行奥义的科莱米提翘起嘴角,满足于自己正在创造的杰作,不过她并不打算继续按照常理出牌。
蓦地停下手指的「弹奏」,半魅魔从搭档雄健的背后踱至他的身前,揪着那胸前脆弱的红豆,凑在耳边低语:「是不是在期待其他惩罚呢?我的忠犬~」「并……并没有……」「犯人是没有叫嚷的权力的。
」沉重的膝踢轻巧地顶在安德鲁的下身,把控的游刃有余的力道在数秒内统摄住了囚徒的m力。
「哎……快乐的演习时间还有二十分钟结束,鉴于你这家伙的性冷淡,我还是选择放置play吧~届时我会回来的,得赶上卖场的临场促销啊~」在男孩的后庭插上一支微温的长蜡,吻过他的额头,女郎戴上漆黑口罩、格纹冬帽与深色围巾,打扮得严严实实,意欲出门。
……「要记得早点回来啊。
」安德鲁难得讲出了弱气的话语,当然这也是无奈之举。
「了不得……她竟然学会了欲擒故纵的把戏。
」……解开束缚,活动筋骨,狩魔人懵然瞧见抱着一坨食材的半魅魔陶醉于夜宵的制作。
「明明安全屋里的速食棒还多着很……麻烦的女人……但是,吃着朴实无华的番薯炖汤,倒也……」放下汤勺,刘海下的棕色瞳孔再度转凉。
「不行……不能……」「怎幺?不好吃吗?」哼着小曲的人妻凑在搭档的耳边,那里还有适才训练留下的湿痕。
「……没……没什幺,谢谢你的手艺,猫。
」「唉……说了多少次了,不在任务时间,叫我希尔丽斯就行了。
」姓氏为科莱米提的女子先是皱眉,后又打趣戏弄道:「难道……我的安德鲁……你是在暗示我叫你犬这个代号吗?还是先前的忠犬呢?」围裙未能覆盖的臀下特意开了放任魅魔尻尾活动的小孔,半魅魔摆动着深紫色的箭尾,两臂抱胸,挺立沟壑之余一手还举着湿漉的汤勺,掠过未经粉饰的粉唇。
狩魔人不敢多看,礼节性地道声晚安,飞也似地钻回自己的寝室内。
「什幺嘛……」放下正要宠幸的汤勺,对着盛放油渍碗筷的厨间,人妻垂头丧气,听前辈的经验,这时候应该已经和搭档玩起了各种项目才对的说。
「真是块迂腐的木头……」不愿违背搭档心意,惑控勾引的魅魔如是埋汰道。
不,是半魅魔。
她内心暗暗补充。
倘若说淫魔是靠狂野性技的快乐攻击闻名于地下世界,那魅魔无疑是心灵领域的情爱主宰,她们的狩猎和原始的同胞相较之下文雅许多,但也在和狩魔人联盟的合作中造成了诸多困扰。
街灯忠实地守护着流浪汉,使他们免受黑夜的侵蚀。
自那年在乌克兰的投资随政局的动荡化为乌有以后,波多尔斯基义不容辞地加入了这份四海为家的洒脱职业。
在金融业担当多年经纪人却无法进入中上层,他还并未沾染上那些糜烂的性爱派对和各色违禁药品,于是他只得拧开怀内的不锈钢扁酒壶,咽下所剩无几的劣酒。
以前是酒里掺水,现在是水里掺酒,未来?说不定掺些明胶,能把这饮料做成果冻形状。
指尖摸过粗糙的凸起,这件身上最为昂贵的金属制品还是二女儿用上班的第一桶金为他购得的,然而他现在却为了不让债务牵连到家庭而选择出走。
命运多舛,世事难料。
「怎幺了?」锉刀般难听的沙哑男声稍响则止。
「有个酒鬼而已,和任务没什幺相关。
」不遑多让的烟酒嗓子发表意见,却属于一个女人。
「调查确凿?」「如果是假的,我就把分部的基佬秃顶负责人当我一个礼拜的尿壶,这样能解决我起夜的生理紧张。
」女人毫不顾忌地呕出黑色荤段子和她今天融入夜色的打扮一般。
波多尔斯基不由自主地望向街边远处的双人组,却难耐男人的催眠符咒从高处缓缓飘下,沾染雪水后送他彻底进入梦乡。
「人造血族的可能制造工坊,嘿嘿。
」干瘦的男人咳了咳,示意女子待他施展咒法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