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气如兰,无名指勾下裤头后顺滑入侵「弟子」的「门禁」。
什……什么!浅尝辄止的指头离开了光滑的门槛,而变化灵活的金箍却以戒指的大小留在其中,细微地震动在处女地足以引起翻天覆地的影响。
更别提观音的指尖还在揉动穴口上方的那块嫩肉,内外酥麻的体验哪里是这种雏鸟能够忍受的?为什么……佛家的……还会这种手段!!!彻底无法抵抗金箍的压迫,男孩扑倒在潮音洞那湿漉的地板上成一个「出」字型。
「这样……就乖巧了很多呀~」净瓶随主人暂时远离红孩儿,观音洒然坐在一块顽石上,从暗河里舀出一勺冷泉,轻吹一气,那流体就立时凝为一团胶质。
弃置宝瓶,菩萨巧手灵动,反复捣弄这团冷胶,斜睨精华汁液已然先跑的妖魔贵公子,嫣然莞尔。
「世人或许认为观音求子之能出于本座法力,可惜,有些事情不亲力亲为……是没法体悟其中内涵的……所以,你这顽童,可以放下心来……」柔指从软胶中剜出一条,仔细抹在红孩儿的菊环上,多余的部分被小心地向内挤入门禁,冰凉的刺激配合金箍的震动,须臾就让男孩交代他人生中在异性把持下的第一回喷发。
可是,观音不若表面的那般慈祥……「射……射不出?」天性顽劣的少年自然懂得皮肉的愉悦,只是……自我引导的经验和眼下的调教出现了巨大的偏差,持续不断的快感并未带给他登上巅峰的快乐,他只是慢慢地感受到子孙袋中的积蓄以不可压抑的速率膨胀着。
啊啊啊啊!这样胀下去……胀下去!后庭的冰冷与长枪的火热对照鲜明,妖魔的自尊又让他无法轻易屈就于菩萨的手腕,那么折磨的雀跃自然是一种难以避免的结果。
而观音那全然不以为破戒的微笑,昭示着这种结果仅仅是一桩演进事物中的短暂过程。
恐惧,头一遭在红孩儿的灵台上起舞。
人们常说,恐惧源于未知,而未知的一种则是虚伪。
当我们所信任的对象展现出与平日和蔼表象截然相反的特质时,不可名状的恐惧便从虚伪中升腾直上。
红孩儿此刻面对的状况则又有点不同,慈眉善目的收服者一改佛门的戒律,以挑逗与淫靡的技法调教自己……这种变故哪里可以事前料想呢?「呃……好……好难受……」冷水结成的软胶堵住粪门,一腔火气游走多时无处派遣,直叫男孩洁白的肤色转向羞怯与激动兼具的绯红。
细细观察,甚至能发觉妖魔之子汗毛倒竖,两目欲睁难睁。
观音母性的莞尔此时愈发妖邪,她葱指不失节奏地回转顶压「弟子」的会阴穴,目的无非是叫那团软胶尽数被肠壁自行压入肠道。
「嘿φ>w<*」指尖完成了最后的戳弄,菩萨调皮的吐气宛如娇蛮少女的调笑。
男孩听此铃音,本能发作,收缩股间,然而刺激的激流受到禁止阻碍,平白承受大道难通的煎熬。
素股朝天,钟乳滴流不曾停歇。
水珠滑过犹如荔枝瓣的两臀,安静地滴到石缝内继续下渗。
观音妙目游转,施展神通,化石为椅。
大小尺寸分毫不差,巧夺天工,那金莲玉趾恰好可以够到臣服着的红孩儿的两胯正中。
「如若有心悔过,有心向佛,本座眼下就可停下……红孩儿,你愿洗心革面,恪守本分吗?」少年怒目圆睁,小小年纪,短短道行能和孙猴子斗得有来有回,又哪会没几分傲骨?「我绝不!」垂下的胸脯再度挺立,红孩儿负隅顽抗的精神仅叫高深莫测菩萨轻笑一句。
「哟呵~那本座可得继续咯(╥^╥)就先收拾一下你的金刚杵吧~」一对白净有型的大腿勾出遐想无穷,遗憾男孩此刻无缘得见,不过那玉足脚心脚背前后夹紧杵身的温柔触感,他可得照单全收。
两朵金莲前后夹击时不忘以相反方向左右揉搓,菊内金箍都险些因红孩儿后庭的震颤脱落下来。
稍有歇息,发而不能的苦楚停顿片刻,又因菩萨左右脚互换位置,循环往复的磨蹭呈上升之势。
不顾男孩齿缝鼻腔里的哼哼唧唧,观音玉趾一扬,腔内和肠液混在一道的软胶倾巢而出,红孩儿的四肢僵硬顶直,有那么一瞬,他错觉燕首都要飞离他的身躯了。
「这恶毒的……这是?!!」软胶于撩人心神的酥脚上缓缓溶解为粘稠的汁液,佛女释然的神色象征着些许不祥。
「给你的金刚杵,上点油哟~忍住~」清凉的滋味吻上男孩的根基,观音左右两脚的脚趾分别夹住两丸向外拉扯几下,又岔开节奏,前后做起踩单车似的大回环,最后十根葱趾抓牢笋身,自上而下抓住笋皮反复撸动,成功为红孩儿彻底开苞。
液体丝线流连在金莲与竹笋间闪闪发亮,一滴一滴顺下而动汇聚到笋皮外,渗进笋芯。
积压的火气疯也似地冲出张开的雏菊,而雄鸡又陷入到三尺之寒中动弹不得,男孩受不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终于放任起无力的呻吟。
而菩萨对此的回应再简单不过:她双手抱臂,一腿直立,令另一美脚的玉趾夹弄弟子肿胀的笋根,让内里火热的白浆维持青春躁动。
「呵呵~本座倒要瞧瞧,你能贪嗔到几时~」净瓶收纳流出的三昧火气,佛女的神情越发自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