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染拿着信封,死死地握紧,指甲刺破信封封皮。
“衣衣……”脱力的依靠着沙发背,金染的手背覆盖眼睛,仰着头呢喃,“……你在哪里呢。”
一番街的关东煮摊位前,热火朝天吃着关东煮的蝶骨衣忽然回首。
“呼呼……嗷呜,唔呣唔呣……嗯?怎么了?”拥有猫舌的零枝小心地吃着滚烫的关东煮,发现蝶骨衣的异样后,不解的看向她。
“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诶。”蝶骨衣眨巴着眼睛,她所看的方位和桥钉牛郎店的位置一致。
“幻听了吧你。”零枝白了蝶骨衣一眼,又拿起一串。
“说不定有人在想我哦。”
“自作多情。”
接下来的几天,蝶骨衣不遗余力的进行勾引大业。她总是会像鬼魅一样出现在冷谦安的周围,用各种极具性暗示的语言调戏他,结果蝶骨衣反而觉得冷谦安那种气愤却又不发作的样子实在太有趣了,于是愈加过分。
“安安,最近的季节最适合吃草莓了!”蝶骨衣在冷谦安还没走进教学楼的时候从背后扑过来,强硬的抱着他的手臂。
似乎是妥协了一样,冷谦安不再执着纠正她对他独有的称谓,也不再一次次推开她的亲密动作。就像他不知不觉妥协了的心一样,被蝶骨衣一层一层剥开了坚硬冰冷的外壳,才发现内核无比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