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羞耻难当,也不能有半分的退缩。
他明白,他是靠伤害自己来拉近与肖腾的距离。
一直相信,人各有命。就像他这样各方面都完美无缺的男人,却长了那样可笑的东西,从此偏离了既定的轨道,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他曾经想象过什麽样的女人会嫁给自己,又有什麽样的生活,会生下什麽样的孩子,以他的条件这些不难猜测,但前提是,其实要具有这个前提一点都不难,但上天偏偏要给他那样的畸形。
如果说生错性别并不可悲,爱上男人也不可悲,那麽只能说明自己本身就是个悲剧。
受到刺激内部习惯性地夹紧,膨胀的战栗和情欲的鲜明渐渐拨开了他无耻的本性。接受肖腾的插入,仿若成了一件天经地义的事,那不可名状的快乐裹著苦涩和泪意点点蒸发在燃起来的空气里。
说不出的痛苦,理不清的纠结,明明再也不可承受,但底线始终不曾迸裂。
摆著青蛙一样的姿势被男人抵在墙角里,两人相连的地方布满湿濡的痕迹,脆弱的花穴承受著肉棒从下至上的撞击,摇晃的身体贴在墙壁上摩擦出暧昧的火星。
带著激情的羞辱里,他回到过去。过去似乎正在等待他的追溯,无偿绽放出清晰,但绝不成为他的逃避。一旦发现他有所不轨,便将他抛回现实,仿佛在警告他似的。
不知道填满花穴的阴茎是何时被两根按摩棒所取代的,彼此震动而发生的共鸣强大得令人发指,他几乎平均三秒锺高潮一次。因为这个奇特的姿势,只有膝盖和手肘能够挨到床,他无法做出打滚或者蜷曲之类能让自己好受、得到宣泄、能够找回一点安全感的动作,每当他呻吟著垂下头,就能从下面看到自己淫液四溅的腿间那副丑陋不堪,下贱无比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