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汗水打湿的浏海奄奄一息挂在那虚弱的眼帘上,华泽元异常沈重的呼吸里隐约有情欲扑
闪,受不了剧烈振动而几番抽搐的花穴正与他下身紧紧相贴。
肖腾想也没想将他推开,随即把他摁在地上用膝盖分开他的腿的同时关掉开关,趁花穴失神而松懈的片刻将东西顺利抽了出来。“呜……”虽然他动作果断男人依然受了不小的扰乱像个虾米一样蜷了起来。一刻也不挨地肖腾将他拖了起来,扔在床上,对那不知何时蜿蜒在大腿上的湿液坐怀不乱,扯来被子将所有淫荡的痕迹彻底掩盖在下面。
华泽元将头蒙在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出地调整著失控的呼吸,出了这麽大的丑他已经不奢望这副肉体还能吸引对方。不管出於何种目的,他都是不堪的。他从不做费力不讨好的事,但面对肖腾他却对後果没有太多顾虑,总是觉得自己会有办法让对方回心转意,到头来却根本无法实现初衷的百分之一。他感到挫败,以及不可自拔的伤心。
“我睡外面。”肖腾说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然而没看见蹭出被子的那张脸上有著多麽厚重的委屈。
坐在沙发上,肖腾感觉自己做了个梦一样恍惚极。对男人再也提不起兴趣的自己,比起连尊严也不顾地卖力的对方,要说让人陌生的程度,怕是小巫见大巫。不管华泽元抱的什麽意图,都不管他的事。他并不担心男人这麽做是出於感情,毕竟他是不懂得爱的。就算阴差阳错,他受了一记醍醐灌顶,想必他的爱情也不会有多麽深刻。
他耙了下浏海,觉得此刻此刻,是种少了空气和水的绝对静谧。他透过仿佛还活著的记忆,看到了那时候还沈溺在幻想和侥幸中的自己。他为世上有‘情人’这个词的存在而痴迷,并感恩不已。他自以为拥有全人类存在的意义那般对男人竭尽温润又几近暴烈地锲而不舍。心满满的感觉让他迫不及待地忠诚到底。
那是他梦寐以求的爱情,两个人相互理解,彼此安慰,只有我和你,皮相,金钱以及所有的而负面情绪都被一腔热情抹杀得一干二净。他们之间纯粹得就如一个依靠著的姿势。直到美梦破灭,心里是比一片废墟还废墟的疮痍和空白。
冰冷的空气唤回他的神智,他颤抖了一下,鲜明的记忆随之死去,只留一抹空洞的残影。他看了一眼手指,上面再也找不到烟熏过的痕迹,这才醒悟,原来刚才只是一种灵魂和肉体的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