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不行了吧。”当肖腾摊开一手的白浊一手的淫液,眯著眼笑话他时,华泽元想死的心都有了。
“阿元,要面对现实,你那玩意永远都斗不过我的。”男人露出一口亮晃晃的牙齿,得意极了,还安慰他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资质不错,就是道行太浅了。”以胜者为王,领取战利品的姿势,将华泽元压在墙上,手指往他湿乎乎的花穴里插进去一截,刮了刮再度流出的一波湿,他做出了最终的评价。
事实摆在眼前,赖是赖不掉的,
将华泽元压在墙上华泽元的脸眼见就要红却硬生生化作一片苍白,当然这个并不能让他露出如此难看的脸色,而真正的原因一向是擅於躲藏的,所以像肖腾这样的人并不愿意过多地去猜测,顶多只是觉得奇怪,一般来说男人被他开诸类玩笑的时候,都是非窘不可,只是平白无故的,今天倒例外了。
他也懒得想这麽多,捉住对方的一只腿,圈在自己腰上,手把住根部冲他摇了摇自己的肉刀:“腿再打开点。”好像这样的直白再正常不过,晦涩反而是变态的了。
华泽元的眼睛一直躲著那玩意,脸黑了又黑:“你不要得寸进尺!”
肖腾只是笑,倒不和他一般见识。把他向前压直到背全部贴住墙为止,手将肉棒嵌进他花瓣里,用力让两者粘紧。落在对方抿紧的嘴唇上的目光,由清澈的灼灼发亮转为暗沈的似笑非笑。
被他按住的男人全身一点一点地绷紧,身体虽看不出抖动的痕迹,却能感受到那种被恐惧充斥的细汗正从毛孔里渗出,不禁在他的皮肤上舔了一下,发现那咸咸的味道转著一抹甜,甜里晕著一分辣,心里便痒起来了想让人挠一下。
“我可以不进去。”肖腾动著腰,让抵著他花唇的肉棒娑动了几下,只这麽一擦,厮磨处便激流横溢火花四溅,两人都禁不住轻轻喘了下,肖腾更是动情不已却又冷静无比地将动作的微妙加大。“除非你亲亲我……”
这个条件让华泽元愣了一下,虽然没太明显的恼怒,终是面有难色。举棋不定间人更显苍白和弱不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