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不甘心对方仅仅是闹闹情绪,而不像吃醋那样无理取闹追究到底,挺希望华泽元能有些脱线的表示,好愉悦自己。
两人进去洗澡洗了很久才出来,在离封闭的浴室较远,外面的沙发上看电视的吴萱,也能够听见隐隐从里面泄出的奇奇怪怪的声音,令她惊讶的是走出浴室的肖腾竟然还是穿著先前那件破破烂烂的脏衣,浑身湿透像一只落汤鸡,脸却笑开了花,不知高兴个什麽劲。问题是他进去这麽大会,竟然没洗,倒是华泽元把自己洗成了小白脸,穿著超有品位的休闲衣裤,人更显超凡,坐在沙发上盯著电脑看。
“大哥,你不是洗澡去了吗?”
那傻大个摸了摸头,撒了个很不高明的谎:“我忘了。”
吴萱一个白眼,心想这般拙劣的谎言都说得出来,这家夥还真觉得用它来骗倒自己完全足够不说还绰绰有余了?
“我给你上药吧。”见她一直惦记著这事,肖腾更加不好意思,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故意说给某人听地:“妹妹真贴心。”
华泽元盯了他们一眼,电脑都顾不上地起身走进自己的卧室。两个狼狈为奸的家夥面面相觑,还是肖腾带头笑了起来。
由於是吴萱进来的第一天,考虑到三个人还没调整到最和谐的状态,肖腾也只好暂且睡在另一个房间。但孤枕难眠,半夜爬起来,抽了一根烟,喝一杯水,还是不行,便打开门,往外张望一番,轻手轻脚地猫向华泽元的房间。
而华泽元睡得好好的,突然床一个凹陷,果不其然身後多了个讨人厌的触感。他烦躁地将脑袋揉进枕头里,井水不犯河水地往边上移了移,却被那白痴理解为‘要他挨过去’。
心动不如行动,肖腾大大咧咧地凑过去,从背後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肩上,一边流著口水一边蹭著。华泽元极度无语,把他的手拉开,丢得远远的,继续抱头呼呼大睡。
肖腾则是赖皮惯了的,手臂才被赶走了,没一会又缠了回来,手指若有若无地拨弄那软软的乳首。结果没玩多久,就被抓住现行,被那人的指甲狠狠掐了几个血印,又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