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腾的腰部深深浅浅的动著,噗哧噗哧的水渍声淫靡至极,华泽元已经没了力气挣扎,只能随著後面不断的抽插挺动,嘴里的呻吟已是软绵绵的。前前後後被插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突然华泽元猛地仰起後脑勺,啊啊的大叫起来,原来肖腾突然就增大了力量也增加了挺动的速度,整间房里都是肉贴肉,啪啪啪的拍击声,华泽元再也忍不住,前面猛地爆出一股精浪,晕来晕去也没晕过去。(喷)
自尊心被一点一点地蚕食殆尽,这种可怕的滋味比起被男人强行压在床上轮番轰炸他的两处密所,分身被逼得永无休止地射,还要痛苦一百倍。
做完了肖腾还不放过他。将他扣上头套,穿上情趣内衣,然後扯起来,跟著他亦步亦趋,出门,搭乘电梯,下到停车场,更要命地是,半路上碰到熟人寒暄被故意放得漫长,这一丘之貉的免不了拿他滑稽而淫荡的造型下流地乱开玩笑。那时候,他都不知道是怎麽挨过来的,就算是隔著厚厚一层让他透不过气的面罩,也是面红耳赤,好像真相大白的羞耻。再加上密封在肛塞里的两处跳蛋,活蹦乱跳,敏感带不断受到刺激,他夹著颤抖的腿,仍旧无法抑制男根将窄窄的粉红内裤撑高,暴露出的饥渴姿态。从马眼分泌出的精水更是透过单薄的布料,勾勒出让他极其的不堪。
以别扭的姿势坐在副驾驶舱,汽车驶出车库,转到沸腾的大街上。纷乱的人声,吆喝的喇叭,响在耳边,无一不像尖锐的嘲笑,阴阳怪气,千变万化,魔鬼一样的招摇。特别是停下来等红绿灯,耳朵捕捉到层出不穷的指指点点,抑或一个嘎然而止,交警上前来开罚单,发出异於人类的高分贝尖叫,华泽元几乎崩溃了。短短一程,像是开了一个世纪这麽久,四面透风,供人欣赏,给人愚弄,这一切都让他恶寒极了。
下车的时候,他已是站不稳,摇摇晃晃地被男人拉著走。步履蹒跚地上了楼,再被猛力甩在床上,那人在他耳边狠狠嘲弄一番,新一轮的折磨就在这柔软得好似腐肉粘成的大床上展开了。
那一天过後,他病了。一病不起。
李先来看他,各种各样的点滴往他身上打,一大堆的中药西药往他嘴里灌,仍是不见好转,反而越病越厉害。就连这个天才医生,也有些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