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的脸一下就红透了。这家夥太坏了。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可是骂又骂不出口,哑巴吃黄连也不过如此了。
“不过出去一会,就这麽想我了?”队长趾高气昂地,用下巴指了指他流满淫液的花穴,“我还有点事要处理,”说著拾起黄瓜,往他蠕动的小嘴里塞了进去,转身就走。
李先气得发抖,拔出没入下体一小半的黄瓜,朝他狠狠扔了过去,随即又後悔了,偷偷下床把折断的黄瓜捡了回来,捧著发愣。
袁风躲在门後快笑死了,这家夥不是很拽吗,居然也有吃瘪的一天,报应啊报应。还是肖腾教训得对:别看见人家张开腿就精虫上脑,稍微矜持一下说不定收获更大,否则就跟一高级按摩棒没区别,切忌不要太宠他。
被人家不当一回事的滋味可不好受,他这个床上的勇者岂能容忍半分的歧视?於是今天打算给他点厉害瞧瞧。
李先还在郁闷,最郁闷的是还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郁闷什麽,而队长跟平常没什麽不对,扶他到餐桌旁,端上丰盛的早餐,而後又拿来他最爱吃的点心。可他就是觉得不爽,落在椅子上的那个部位胀胀的,欲求不满到极点,如此一来,什麽心情都没了。
袁风吃完就去洗澡,从浴室出来,几乎把孕夫看呆了。不管是那宽阔的胸膛还是结实的腹肌、精瘦的腰,每天都能见到,可今天不知怎麽的,也许是挂上了热腾腾的水珠,给人的视觉冲击力不同凡响。
男人并非全裸,而是披上一件衬得他小麦色肌肤越发诱人的白色睡袍,内裤不管是松紧还是大小都刚刚好,裹在里面的分身现出清晰的轮廓,还有一小丛耻毛从内裤边缘微微探出,打湿的头发随意地拨到一边,脸刚毅的轮廓,矫健的身材,与野性二字如此契合。
李先把头埋在肉粥里,只露出隐约在偷窥的两只眼,队长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举手投足之间,都少不了阳刚之美。他引以为傲的一切皆得到了天然的展示。秀够了,才倒在床上,睡袍半开,露出修长的腿,以及半边光裸的身子。
“……”一碗粥孕夫几乎吃了半个小时,而且异常沈默,偶尔屁股还在椅子上蹭一下,发出点耐人寻味的响声。最後他还是没忍住,也顾不得吃了个半饱就朝袁风意味不明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