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长得人高马大,车内又窄,还被男人苦苦相逼,要他交出後庭花来,那不是穷途末路可以形容的。“你别忙,听我说……”袁风只好出声争取缓刑的机会,哪知男人根本不理,一把抓住他内裤里的分身搓来揉去,甚是野蛮,如果不马上勃起定会被捏烂,队长只好收下对方硬塞给他的快感。“先……”乳头被咬住,完全没有技巧的吮吸跟蹂躏如出一辙,下身被粗暴地对待,纵然有感觉也很是难堪。
孕夫看来是下了决定,非要采了他的花,做一回强攻不可,面对男人的索求队长显得很无奈,肯定是不能让他上的,否则他颜面无存,还会被肖腾他们捧腹大笑,如果不让,男人定会不依不饶,说不定还会对他大大出手,何况今天是他生日……但又该如何迂回地告诉他使不得,或者让他知难而退?不过他的疑虑很快被证实是多余的,孕夫掰开他的腿想把身体嵌进来,可惜肚子太大怎麽也无法就位,折腾了半天,他一柱擎天的小弟弟离队长的菊花仍是十万八千里的遥远,看得见吃不著是多麽痛苦的事啊,李先气得咬牙切齿,袁风则双眼望著天花板,面无表情,其实心里偷笑个不停,真是太好笑,看看,什麽叫自不量力,不切实际,教科书就摆在这里!
由於体形原因他干不著队长,可依然不甘心,气不过,便拿手指去玩他注定只能垂涎三尺的菊穴,袁风虽然深感不适,但想到後面的贞操保住了,让他玩下解解馋也无可厚非,真是服了这家夥,有他这样霸道的吗?不过,真是太可爱了,哎,太可爱了……
够了吧?也该老子逞逞威风了,袁风一个翻身,顿时两人换了位置,孕夫还想力挽狂澜,然而手被捉住只能徒劳地踢著两只臃肿的胡萝卜腿:“你干什麽!”
队长但笑不语,只以牙还牙地分开他的腿,用手拍了拍他的裆部,又弹了弹他翘起的小弟弟:“当然是让你舒服啊。你刚才伺候我这麽久,难道我不该回报下你吗?”
李先鼓著腮子,恶狠狠地瞪著他:“好,那你坐上来吧。”
差点喷了出来,这家夥还真说得出口,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生来就是万年小受的命吗?剽窃本攻的台词就不害躁?
队长笑眯眯地磨了磨牙,无视他一脸威胁,拔了他的裤子,让内裤在他膝盖上挂著,孕夫急得一阵乱喘,眼睛慌乱地眨了个不停,勉强维持著他先前的气势:“你敢碰我一下,我俩就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