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他耳边念叨个不停:“我对你如此费心,你应该感动才是。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可以换个法子。对了,我认识一个专门打黑拳的,两年内打死了三个人,你要不要和他过下招?活动下筋骨有害无利。”
“哼。”队长扭过头,“你有完没完?贱人!”
懒懒一笑,李先凑过去,搂住他不停挣扎的身体,又去玩他的肛门,“你说你这里紧还是我那里紧?”
“……”
“看来还是要玩玩才知道。喂,我是不是很坏?”用手肘碰了碰他,男人一脸调侃。
“你简直是个变态。”对上他古怪的眼神,队长大人不负众望地总结一句。
“你现在才知道?”李先笑得不怀好意,“那我现在不提刀进来岂不是对不起你?”
袁风磨了磨牙齿,牢牢地让自己背贴床单,绝不轻易露出那个薄弱的部位来,拼命往外挪了一寸,然後偏头向他射去杀人的眼神:“别过来!给老子一边去!”
逗他逗上了瘾,李先充分发挥了有虎偏往虎山行的个性,大大咧咧地挨过去,手指追著他的菊穴亵玩:“你可以操我,我就不能操你?太不公平了吧。反正我不管,用嘴,还是用这里,二选一!”
袁风忙著夹紧臀部驱赶那讨厌的手指,哪怕没有拒绝的资本,仍是有胆威胁:“你再碰……你……”
这一夜,队长就在後庭的贞操危机中度过的,男人对他又是动嘴又是动手,打定了主意要他难堪到底。
“哈,你下面湿了。”
“住嘴!”
“好紧啊,放松点,让我进去。”
“滚!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