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是一张大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正起伏在男人粗壮的分身上,看见房里突然多了个人她傻了下刚才还情欲满满的脸瞬间变得难看而呆滞。更巧合的是,抱著这具胴体逞欲的不是别人正是袁风,他面无表情,一脸冰冷的怒意。
李先撇开脸。两秒後转身,打开门,走出去轻轻关上。
他的双眼暗淡无光,脸像蒙了层雾气,没有一处看得分明。只见他缓缓抬起头,颤抖著吸了口气,望向头顶上迷炫的灯光,整个人显得茫然而空洞。
“小妞,看你往哪跑!”
随著一声呵斥,他被打倒在地上,那些人穷凶极恶,一拥而上。
“先让你尝尝好东西,它会让你在我们胯下失心疯一样浪叫!”
“啊哈哈,不知那张小嘴吃下我们的鸡巴会是什麽样?还有下面那口淫肛,会被我们搞得像女人一样流著淫水!!”
李先仿佛没听见那些污言秽语,他沈默而顺从地任他们扯开他的衣襟,将针剂注入静脉。头发被抓住狠狠扯起来,塞入骚臭的男根,另外还有无数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以及几条猥亵的舌头舔舐著他的乳头和肚脐。
从最开始,他就放弃了挣扎,他睁著的那双眼,已经不再去看这个冰冷的世界,他跳动的心脏也只是执行供血。有时候,人需要的是纯粹的绝望,毫无半点生机……
他半睁著的眼直直看著天花板,整个人安静得可怕,没有怨恨,没有憎恶,也没有痛苦地清醒著,仿佛这副身体的感官在强烈之後猛然淡去了,他的心也在一点一点地发冷。
谁叫他几年来,偿遍了那些应该深埋在地狱十八层的屈辱,那些与世上各种龌龊沆瀣一气的丑恶。他的身心受尽乱伦的逼迫,他的生活也随时面临破灭。说实话,如今他还在这个世上,是向命运讨回来的,他用尽全力让自己活得洒脱,但是洒脱二字岂是这麽容易降临在他这份沈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