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去趴好。”
男人的命令让他仰起苍白的脸。不过在撞见对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养成的凶残眼神,李先垂下头,撅起肩膀,突然站起身,就像做出了某个决定,脱掉裤子,趴在床弦。
眼睁睁地看著墙上的阴影不断朝自己靠近,就如猛鬼附身一样压在他身上。他咬紧牙关,将眼睛狠狠眯起来。
要说做爱,袁风只喜欢两种方式。一种是面对面地单刀直入,这样方便用力,可以随便调整角度。另一种就是背後式,这种可以很好地深入,只是施加的力道会有一定程度的受阻。
李先当然不知道男人为何会突然想要他。也许发生了什麽事,也许仅仅是自我挑战的惩罚。
内裤并没完全脱下,大概是因为袁风对他男人的身份排斥所致。每次上床,都不想看见他那根丑陋的东西,但是这样的心理障碍对受害者并非好事。
似乎碰到他的身体就会习惯性的粗暴,掰开双腿进入体内不断旋转戳刺的手指就像苦难的代言。李先慢慢咬住嘴唇,又放开,仿佛想把那根弄痛他的手指从嘴里驱赶出来。
就在他微微翻开眼,精神不堪负荷进入迷离状态,头突然被抓住猛地转了过来。
还好他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袁风肯定以为他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展露著倔强。
很可惜,没有让他抓到把柄。想到这,李先自嘲一笑。
然而他错了,袁风想捕捉的并非是他迸发在暗处的敌意,而是受到挫折脸上那抹惯有的微笑而已。
感觉被男人翻了个身,面对面也许要刺激一点,李先嘴角的笑并没变淡反而越来越浓而且很可恨地不自知。袁风抓住他分开的双腿往前压了一点,确定留在腿间的内裤正好将他不想看见的地方遮掩,便开始对待自己的性奴那样根本不需要多加考虑地为所欲为。
其实摆何种体位他心里也很矛盾。虽然背後式最方便最干净,把他当作女人做完了事,但是错过了他的表情却未免有些可惜。在这场他还没完全克服不适的性爱里他需要对方的反应作调味剂。
随著他的手指在紧致的洞穴里如同挖掘机一样前进,在他的压制中单薄得有些羸弱的身体逐渐有了颤抖的痕迹。唯一不足的是那地方太紧,紧得有些不解风情。上次夹得他很痛,不过这次他会注意。因为他需要的并非发泄,而是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