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曾经像玩陀螺一样玩得你团团转。”
“你放屁,老子什麽时候被你……”
“估计是你不愿想起,自我催眠,洗去了那段耻辱的记忆……”
“你……”
“事实胜於雄辩,你何必再欺骗自己。”
“我……”
“就是因为心里不平衡,才对我使这麽下流的手段,袁风,我劝你还是主动辞职下乡种田。”
“……”
袁风欲哭无泪地让男人把他轰到哑口无言,只能放任自己被对方长著倒钩的三寸不烂之舌舔了又舔,等他终於醒悟过来提著拳头上前,李先却不给他扳回局面的机会翻了个身,抱著被子就昏昏欲睡。那家夥怎麽纠结都不管他的事。
过了一会,就快睡著的男人似乎不习惯旁边多了个不能抱的抱枕,伸了个小小的懒腰顺带踢了他一下:“怎麽还不滚?”
他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将突然扑过来掐住脖子的手拽开扔到一边:“我睡觉一向不安分,如果你要在这里过夜就要做好随时被我压在屁股下的准备。”
似乎在翻身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伤口,轻轻地嘶了一声,又转过去规规矩矩地趴著,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咕哝:“臭男人……”
而旁边的袁风气得头冒青烟,嘴角已经抽得缺了一块。
偶写的不是文,是芥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