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暗骂一声,李先往前爬去,那双手不仅撕扯著他的胸部,更蹂躏著他的自尊。男人对他高高在上的摆弄,让他无法忍受更多。被箍住腰扯回来时,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抵死纠缠的身体,你追我赶的意识,掀起火辣辣的暧昧,充斥满整个空间。被袁风压得紧紧的男人,只能原地蠕动,最终筋疲力尽,气喘吁吁,但终是不肯束手就擒,只是无论怎样也无法与其平分秋色,更别提反败为胜。而猎物有趣的反应让对方的欲火节节拔高,主导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只想将身下的尤物爱到荼靡。
李先发丝凌乱,苍白的脸色浮出一层薄薄的潮红,当长裤也被退下,内裤随之失守,光裸的下身暴露空气里,被迫迎向那人已探出头的跳著青筋的硕大时,他终於感到害怕,特别是男人的手从腿根一路游过来,探向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
他突然想吐。
恶心的触碰,让他想起可恨的往事。
向来平易近人的父亲,压在他身上,绘声绘色地叫著母亲的名字,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浓烈情欲。
那个小小的孩子惊恐地後退,直到被逼进墙角,无处可逃地承受亲人的猥亵。
我不是妈妈,不是妈妈……
男人微微一怔,随之恼怒,笑得狰狞,手指狠狠地戳进他体内。
你不是。他吃吃地笑著,你不是,那这是什麽东西?我带把的儿子,怎会有女人的玩意?手指恶毒地搅动著他的花穴,一边拔高刺耳的笑声。
至今那把笑声,仍旧在耳边来回撞击。仿佛永无停歇的一日。
当他斩断脆弱,也挽不回流失的勇气。
李先瘫软著,让男人将他狠狠抱住,粗大的阴茎猛然戳进他的甬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