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谬方先生在傍晚左右临时发给我的。”
方严又询问了一些细节挂掉了电话。原来方谬忙了一下午是在做这些事情吗?方严在工作上对方谬其实还是很依赖的,他没去深想,签下了字。
方严在办公室坐了几个小时,赶着凌晨3点溜回方谬家,他自以为天衣无缝,但他一打开门,却发现方谬正坐在沙发上等着他,一旁的烟灰缸里积满了掐灭的烟蒂。
“你是不是觉得早上只要若无其事地去叫醒我,就等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许是那些烟熏的,方谬的嗓音难得这么低沉。
方严不敢出声,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是不是还在想,明明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为什么还会被我发现?”
“衣服脱了。”方谬也不再废话,直接下命令。
方严手忙脚乱地脱着衣服,许是因为紧张,手指头有些发颤,皮带愣是解了好久才解下来。他自觉地跪到方谬身边。方谬从桌上拿起项圈扣到方严的脖子上,冷冰冰的项圈让他有些想缩缩脖子。
方谬把牵引链扣回项圈上,起身说道:“起来,我们去楼上。”
方严心里愈发的混乱,几次上台阶险些绊倒在楼梯上,可方谬没有丝毫想要停下来等他的意思。
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间,方严径直走到中央跪了下来。
方谬在一旁的架子上挑选着什么,不一会儿鞭子破空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响起,方严的背脊上又多了两道红痕。
“你干什么去了。”
“先生,我回公司处理了一点事情。”
“我有没有下过命令不许你去”
“是的,先生……”方谬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