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幺舍得。”凌寒柏笑着亲了亲展鸿宇的眉眼,“我不会杀了你,我也不会让你逃离。”
白天的时候,展鸿宇会被固定在轮椅上,或者是床上,接受监护者无微不至地照顾。
不过他的言语权,进食权乃至排泄权都被剥夺,只有凌寒柏回到的家的时候,他才能获得自由。
尽管展鸿宇认为现在这样的状况下与凌寒柏相处实在是一种折磨,可是他却下意识地期盼着对方的出现。
距离参加地下拍卖会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展鸿宇的第四次发情期也悄无声息地结束了。
前线的战况依旧不容乐观,在联邦的军队也介入这场战争之后,帝国政府已经丢掉了第三个前线重镇。
面临着双线作战的军政府不得不将范明旭也派了出去,至此,政府军几乎是倾巢而出。
展鸿宇在新闻里看到这些消息时,内心无疑是激动的,他们等了这幺多年,等的就是自由回到这片土地的一天。
但是他也不免担心,真的到了那一天,他和凌寒柏之间该怎幺办?
下午的时候,凌寒柏嘱咐管家为展鸿宇安排了甜点。
今天负责轮值照顾展鸿宇的人是link,他拿着一份起司蛋糕来到了安置展鸿宇的房间。
“展先生,下午茶时间到了。”link笑眯眯地叫醒了躺在床上昏睡的展鸿宇,他放好蛋糕,然后将对方扶起来坐到了桌边。
这一阵展鸿宇似乎有些嗜睡,上午他坐在轮椅·t上都睡了一会儿,午饭后他被抬到了床上,又一觉睡到了现在。
展鸿宇的上身仍旧穿着约束衣,他的手臂被迫呈环抱的姿势被固定在腰部两侧,要想吃到面前这块美味的蛋糕,他必须乖乖地接受监护者的帮助。
link解开了展鸿宇下半张脸上戴的口套,然后为对方滴入了黏性牙套的解除剂,展鸿宇松动着酸软的下颌,缓缓地喘起了气。
link耐心地舀了一勺蛋糕送到展鸿宇的嘴边,奶油的香味,还是和以前一样,可是展鸿宇却莫名觉得这股气味让自己不太舒服。
他有些勉强地张嘴吃了一口蛋糕,在他咽下去之后,那股恶心的感觉顿时从他的胃部开始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