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鸿宇虽然恢复了神志,可他的情绪依旧低落,他在保护舱里挣扎了整整一夜,身心的痛苦让他恨不得能立刻死去。
但是没用,即便他因为脱力而昏厥,可是醒来之后,他仍在这个牢笼之中,就连身上的束缚也没有被解开丝毫。
一直被人工结所按摩着生殖腔已经近乎麻木,甚至又开始像之前那样隐隐作痛,即便如此,他的身体却依旧想被插入。
“难受。”展鸿宇垂下眼,酸胀的口腔在努力了一阵之后终于第一次主动表达出了自己的不适,他面色苍白地苦笑了一下,或许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折磨到这个地步,他原本以为自己什幺都可以忍下去的。
“cayman,我觉得很难受。”
展鸿宇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感受。他抬头看向了cayman,因为这个他并不熟悉的监护者是这座大宅里或许唯一对他还保留着些许怜悯的人了。
cayman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展鸿宇,他明白omega发情期得不到标记的确痛苦异常,可是作为一名beta,他又能帮上对方什幺呢?
更何况,他是一位监护者。一位替alpha看护好omega的执行人。
saga推开了欲言又止的cayman,对展鸿宇解释道:“将军说了,他会标记您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如果您的身体没什幺大问题的话,您还是必须
得乖乖待在这里接受保护性约束。”
听到saga的解释,展鸿宇愣了愣。到这个时候,自己还能期待什幺呢?标记自己,不过是凌寒柏一句搪塞的话语而已。
他们之间所剩下的关系或许也只剩下标记与被标记了。
展鸿宇认命地点了点头,喘息着躺了下来,当他看到身边的监护者已经转身去准备新的鼻腔插管时,只能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saga站在一旁看着其他几位监护者忙碌着将展鸿宇再度完全禁锢起来,他觉得今天晚上必须找凌寒柏再好好谈谈了,不然以展鸿宇的状态恐怕很难熬过这次发情期了。这并非危言耸听,在他以往工作服务过的alpha家庭中就出现过强行被关押在保护室的omega因为迟迟得不到标记,且不被使用抑制药物而横死的惨剧。
赶着去开会的凌寒柏没有时间去保护室多看一眼,他出门之后径直上了车,吩咐司机前往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