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雷胜雄连忙捂住了臀部:“我还没做好准备!”
柳公子尚未回答,雷胜雄猛然转过身,与他四目相对:“就算是要做,我也要是上面的那一个!”
看着对方坚定的眼神,柳公子眼中却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狡诈,然而下一刻,他欣然点头。
说罢柳公子便以侧卧在床上,支起手臂,冲着雷胜雄粲然一笑:“小熊你若是喜欢,我也甘居下位。”
接着,柳公子在对方双眼中看出了惊诧的眼神。
柳公子的回答让雷胜雄大感意外,他从未想过对方竟会如此爽快地答应了。
看到对方玉体横陈,任由自己为所欲为的模样,雷胜雄口中愈发干渴。
心中虽然惊喜,却也伴生出几分烦忧:可这要怎幺做?数月床笫交欢不断,雷胜雄对风月之事不再陌生,然而那只是作为下位者的熟悉,他从来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却从未给占据过主动。
今日终有机会一展雄风,雷胜雄心中惊喜却也有隐隐不安:若是做得不好或者激动地早泄了,怕是会沦为对方的笑柄吧。
越是这样想,胯下之物越发安静,双腿之间那两个淫荡的穴口反而在这时却蠢动了起来,微微湿润不说,穴口竟也不停翕张着。
这一刻,雷胜雄自暴自弃地想着:难道他这辈子注定就是在下面被他肏的?
一时间百感交集,雷胜雄也久久未有动作。柳公子将雷胜雄神情的变化看在了眼中,他坐起身子,试探地问道:“小熊,需不需要我为你吹箫?”
闻言,雷胜雄身子猛然一震,他没有想到对方竟如粗体贴,还能主动要求为自己吹箫。眼看机会难得,雷胜雄当机立断,立刻说了声好。
昔日柳公子也哄骗雷胜雄为他吹箫,还会故意铃口处涂上些蜂蜜之类的东西,哄骗雷胜雄说自己的阳精也是甜的。昔日雷胜雄心地单纯,自然深信不疑。上当受骗后的雷胜雄将那狰狞之物舔得啧啧出声,就算那腥膻的味道传来时却也坚信相公不会欺骗他,此时只是先苦后甜罢了。最后对方就会毫无顾忌地将阳精射在雷胜雄口中,不仅让他吞下去,有时还故意射在他的脸上。
若是雷胜雄控诉他撒谎,柳公子也丝毫不为所动,他只会趁机将雷胜雄压在身下,肆意享用着雷胜雄的身体,还坏心眼的问雷胜雄“相公肏得你美不美”之类的下流问题。
每次诱骗雷胜雄为他吹箫时还都有新借口。“待会儿带你去吃点心”,“待会儿带你去看金鱼”之类的理由层出不穷。日积月累,雷胜雄吹箫的技巧倒也愈发娴熟,也学会了能在淡淡腥味传来之时立刻吐出阳物,这样才能避免吞下那东西。
不过人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柳公子就是那始终将雷胜雄玩弄于鼓掌之中的“魔”。他会看准了雷胜雄的举动,故意按住他的头不让他躲开,雷胜雄挣扎之时趁机那白浊之物射在雷胜雄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