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怪姑奶奶如此生气，她的确长到五岁还在被他喂饭，如果不是她坚持拒绝，他可能会一直喂下去。

她常常会想，师父是不是把她当宠物在养？

“不好吃？”薛正宸见徒儿发呆，蹙眉问道。

“没有，很好吃。”她笑着将勺反推至他嘴边，“师父也尝尝。”

薛正宸张嘴浅尝一口，点点头，味道的确不错，下次可以再捕一只这种灵兽。

霁瑶却是盯着他的薄唇，“师父，要吃水水。”

薛正宸不是很懂徒儿喝着粥还想吃水水，却还是同意了。

于是霁瑶便舔上了师父的薄唇，灵活的小舌钻入，汲取草木冷香的津液。

薛正宸一手执碗，一手扣住不盈一握的纤腰，清冷的眸子垂下看她，徒弟喜爱与他亲近，从前爱蹭他，如今又添了个新毛病，喜欢吃他的口津，他亦喜欢她这样与她亲近，自然不会拒绝。

徒弟的小舌不时缠上他的大舌，他避不开，惟有与她纠缠，滑溜溜的小舌像她喜欢吃的糖糕，又软又甜，他亦喜欢。

只有时候小徒弟太贪吃，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也吃进嘴里，作为师父，他不能太纵着她，反击回去，她立即就怕了，窝在他怀里轻轻地抖。

霁瑶不过被师父吸了下舌头就软了身子，这身体已经成年，越发敏感，但师父仍是情事不知的样子，从不知主动，接吻都不会主动伸舌头，被她惹恼了，才会与她勾缠一下，何时才能真正动情，予她回应。

看着小徒弟软绵绵躺在自己怀里，原本明亮的大眼笼上水雾，白嫩嫩的脸蛋染上绯色，粉唇微张，轻轻吐着气，平静的心骤然有些异动。

“师父你怎么了？”她见师父突然捂着心口担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