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说疼,不是为了唤起他的怜惜,而是真的疼,她体质太差,上午实验室爆破时她可能伤了哪。
“慢点。”大手托住她的腰往里送,窗后是张办公桌,她翻过去就摘了防护罩让开位置让他进来。
室内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他利落地翻进,绕着房间检查了一遍,按住她的肩膀,“待在这不要动,我马上回来。”
月光照亮他冷白的脸,明暗交织的轮廓深邃隐秘而不可抗拒,她点头,“我等你。”
他走后,她留在原地出神:“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嗯,我也想知道……”
“所以丧尸到底能不能硬?”
“这得你去试了才知道。”
她沿着办公桌摸索,看看有没有能用的东西,“我觉得挺难,他完全对我不感兴趣,他眼里没有欲望。”
即使不知世事不知情为何物的师父对她这个徒儿也是一开始就有了占有欲。而现在的他,除了一份责任,不掺杂任何私情。
“这样不是更有挑战?你可以的。”
她脱掉轻薄却繁冗的防护服,一手摸了把贫瘠的胸,一手耙了把不长的发,“毫无女人味,他把我当孩子我可以理解。”
窗外寒风灌入,她又哆哆嗦嗦地把衣服穿上,“还有这一身装备,脸都看不清,不说上床了,谈恋爱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