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落入他怀中,一身水珠滚入他的衣衫,潮湿的温热渗入皮肤,腾起滚烫的欲望,“瑶瑶……”他轻唤,发出的声音喑哑无比。
他是看惯女人身体的,教坊司明为礼乐之地,达官勋贵附庸风雅之所,多是精通诗词音律的清倌,暗里却比寻常娼馆更为龌蹉残暴。
那些浸淫官场的恶鬼早失了人性,肆意妄为,无所顾忌,行淫事不避人,有甚者喜人旁观助兴。他那时年纪虽小,也不能避过,对随处可见荒蛮淫行俱已麻木,本以为会至此孤寂一生,不曾想,如今却时时被小丫头缠磨得不能自已。
唉,都是劫数,佛祖传承千年的智慧却抵不过几本闲书,是他的错,不该如此纵容。
将她抱起,放上一旁的春凳,“趴好。”
她乖乖趴好,腰窝深陷,臀部高耸,脑袋枕着手臂看他。
男人白色里衫尽湿,紧紧贴合着柔韧流畅的肌肉线条,劲瘦的腰,笔直的腿,连腿间鼓胀的凸起都一览无余,他却无事人一般将精油倒入掌中搓热,轻轻搭在她肩上按揉,“重不重?”
这双手远没有小珠的灵活柔软,手心微烫,指腹有茧,钝拙地游走在背间,却轻易叫她酥软了筋骨,下腹发麻,腿心的肉都在颤,夹紧屁股瓮声瓮气答了声“不重”,咬着唇不敢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