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宠·饮媳妇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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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灾银下达有那人印鉴的文书他也偷偷留着,贴身收藏,未免打草惊蛇,我未动。”

太傅拧眉,“那人狡猾,以他如今身份若矢口否认,只有文书恐不能定罪。”

当年的事情,吴庸江只是帮手,他一个小小县令,借他胆子也不敢私吞八百万两官银,幕后另有其人。

“当时他们遍寻不着,那人亲批给常伯的临时调令确实在伯娘手中,她被抓进吴家,将文书藏进了佛堂。”

“如此足够,堤有溃口,焉能完覆,你们需得一鼓作气,打他措手不及才有胜算。”

“明白。”前世找到证据,那人已经辞官告老,他与常翎亲自将人解决,还是不能甘心,这世定要让他伏法,接受审判。

“那孩子很好,你师娘很欢喜。”聊完正事是私事。

满腹愤懑瞬息消散,玉面拂过春风,“他们任她自生自灭,她自在角落生出枝丫,开出花来,是伯父伯母在天之灵护她。”

“你俩缘分也是天定,当初若不生此祸,两家也是要结娃娃亲的。”太傅肃整神色,“你如今认定她,就当如实与她说清原委,莫让她受了委屈。”

老师本就反对他为进吴家查证而娶吴思慧,他那时的确激进了些,好在老天垂怜赐他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以后定好好待她,不叫她再受委屈。”

师徒二人未叙完旧,佟夫人便领着人回来了。思瑶委屈巴巴地看着姐夫,都快哭出来了,想抱他又不敢过去。

冯佩楚亦克制着将她搂进怀里的冲动,柔声问:“怎么了?”

佟夫人抿嘴笑,之前的高冷全然不复存在,“你也真是的,怎么照顾人的,出门也不让人吃饱。”

吴思瑶头恨不得钻进胸腔里,她先前太紧张,早饭没怎么吃,跟着夫人去了佛堂,听她讲了些经文,人一放松,肚子便叫得震天响,闹了笑话。

冯佩楚了然,“车上备了点心,我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