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一个人吃这一大桌菜也太夸张了吧。
“我吃不了这么多,你拿去给大伙们分了吧。”她对春杏道。
“这都是大帅吩咐的,说少奶奶你每道菜必须吃上两口。”
只吃两口就够她撑到晚上了。
“听说我当爹了!”
霁瑶抬眼看向来人,“这话你要是敢当着你爹的面说,另一只耳朵也别想保住了。”
阎昌宗在她身边坐下,“你说都这样了,他也该给你个名分了,不然孩子生下来不得管我叫爹,管他叫爷爷啊。”
的确,这也是前霁瑶的困惑,阎琨是喜欢她的,后来霁瑶也对阎琨生出了情愫,传统守旧的她不能接受这背德的情感,而阎琨却也始终不肯表态给她一个名分,她无法忍受,狠心留下孩子偷跑上山做了姑子。
阎琨诚心想将她明媒正娶很简单,但他不愿,她不相信只是他的恶趣味,喜欢听她叫爹,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她目前能想到的只有一条,怕拖累她。
历来军阀看似风光,谁不是把脑袋栓在裤腰上过,一不小心便全军覆没,尸骨无存。
“谁他妈是爷爷!”
“爹……”阎昌宗夹着尾巴站起。
阎琨大步走来,一身军装,军靴锃亮,显然是刚从军部回来。
“你就是个摆设,敢要老子儿子叫爹?”
“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