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还有上万年才能结束的惩罚。”
他咬牙吐出这句话,扣着她的手臂,巨物抵住她的ue口,硬如铁的滚烫guou直接挨着花ue口“滋”的一声进入。
身体蓦地被撑开,胀硬挺拔的阳物激烈地膨胀,撑得yng-do内壁膣腔异常饱胀,她在顾不得其他,只扭动着身子,配合着他的chouch。
他的动作那样有力,他的唇舌那般灵活,他的嗓音那般蛊惑人心……快感的浪涛不断地拍打着,一浪比一浪高。
可是高氵朝过后,她又孤零零的躺在床上,一切便仿佛一场大梦。若不是那样的感受太过清晰,她险些以为自己已经病人膏肓。
一连数月,她的精神却日渐好转,一日大夫过来替她诊治,忽然一概往常的愁眉苦脸,欣喜地叫来了她母亲。
“恭喜卢夫人,小娘子的病如今算是大好了。”
郎中说什么?!她的病好了!
看到母亲喜极而泣,紧紧地把她拥入怀中,她有些无措,有些不安,似乎隐隐地预感到某些事情。
是夜,鬼车没有来,她强打着精神一直等候,直到烛火燃尽,东方既白,都不曾见听到任何声响。
后面的一个月,她几乎昼夜颠倒,每夜都强打着精神等待鬼车来接她,然而却再没等到过。
一切来的意外,去的匆忙,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红烛妖娆,罗帐摇曳,一切都恍若一场大梦。
一月后,崔家郎君正式向卢家提亲。两家长辈商议后将婚事定在了月底。
胭脂轻拂,峨眉淡扫,她穿着大红的喜服,上了花轿。
崔家郎君,性情温良。床笫间对她也极为疼惜。
她看着崔郎埋自己她体内,蹙着眉隐忍的样子,她忽然想起了地府那一夜,那个男人也曾那般耐心地等她情动……
而他现在呢?是否抱着另一女子温存缠绵?
身下是搁人的红枣同桂圆,她看着四周喜庆的布置,终于忍不住留下泪来。
“我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