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一声,背后电梯门关上,小申顿觉四周静得可怕,与进电梯前的地面,彷如两个不同世界。
护士小姐面无表情的说:夫人,请更衣。
小申看到护士小姐手里,拿着一堆像绳子的东西,几条绳子上,还挂了闪烁着寒光的尖钩,一晃一晃的尖钩,是那样令人瞩目惊心。
翠莲则留意到,护士拿着绳钩的右手中指,戴着一枚刻着人形图桉的金戒指。
不用细看,翠莲也知道那图桉是一个全裸的女人,大腿和胯间缠着绳子,绳头的尖钩刺穿女人的阴唇和肛蕾,钩扯开屄口和菊花孔。
而上身乳房处,另一绳子横过双乳下沿,绕到背后交叉,再从肩膀上绕回胸前,钩挂起奶头.这是淫奴准备接受主人凌虐的标准装束。
护士戴着的是金戒指,那是高级淫奴的象徵,这表示自己作爲初级淫奴,必须无条件服从她的指示。
看着尖钩闪着残忍的烁光,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翠莲面色发白,然后又由白转红.这小房间一眼可见,无遮无掩,那表示自己要在儿子面前,赤裸身子,装饰上那些充满淫虐诱惑的打扮,这样的羞耻,令翠莲紧张得垂下柔颈,呼吸变促,骚胸起伏不定,双脚也彷彿支撑不了体重般,微微发抖。
夫人,请快点更衣。
护士小姐不耐烦地催促道。
翠莲不敢再犹豫,深吸一口气,颤抖着的玉指,上移到衬衫衣领处,面红红地垂着头,逐颗解开衣钮.小申吃惊地看着端庄美丽的妈妈,突然在自己面前一件一件脱去身上衣服。
先是脱去衬衫,然后解离奶罩,弹出一荡一荡的白滑奶子。
再接着垂落短裙,最后纤腰微弯,柔若无骨的玉手,把内裤拖离两条圆润白滑的大腿,白光光的身子,仅剩下一双托着性感曲线美腿的薄底高跟凉鞋。
母亲的脱衣动作,虽带点紧张僵硬,却又是那幺优美温柔,脱得光熘熘的身子,曲线饱满,光润如玉,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小申眼定定地看着,下体一下硬直起来。
从未看过女人裸体的小申,突然看到自己绝色漂亮的妈妈,此时一丝不挂的雪玉娇躯,肉光光的在自己眼前晃动,顿时觉得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结结巴巴地说:妈…妈…你这是…甚幺啦…?感觉到儿子炽热的目光瞪视,翠莲羞得面红耳热,赤条条的白滑裸体,无奈地袒露在儿子面前,而且自己还要在这羞人的裸体上,装饰好引诱男人玩性虐待的变态打扮,主动投进未知的男人手里,供男人折磨自己性器官取乐,母亲的自尊被彻底揉碎。
极度羞耻的屈辱令这位美艳少妇,身体情不自禁地簌簌发抖,根本不知如何向儿子解释,只是低垂着头,带着不好意思的羞态,默默地从护士手上接过绳钩.护士看了眼满脸惭愧的翠莲,对小申冷冷道:你妈妈要看妇科医生,这些穿戴,是方便妇科仪器,检查你妈妈身体的。
对女人身体还十分陌生的小申,机械式地哦了一声,他也不知这是真是假,只觉得自己体内好像有团火,随着眼前羊脂白玉般裸体的一举一动,还有母亲通红脸颊上,表现出的娇羞神态,那团火越烧越烈。
翠莲对着镜子,羞答答地在儿子和护士的注视下,穿戴好那些充满残虐淫秽的绳钩.小申刺激地看着样貌端庄的母亲,紧蹙着綉眉,专注细心地把那些绳钩,缠绕到自己滑嫩肌肤上,神态动作是那样诱惑迷人。
尤其是当尖锐的钩尖,刺穿妈妈娇嫩鲜豔的阴唇肛蕾以及奶头时,圣洁雅丽的玉容,痛得扭曲娇吟的一刻,小申的心,也不由随之颤慄心痛。
接着,小申惊讶地看到,令他血液更沸腾的情景。
羞红着脸的母亲,竟毫不理会自己敏感的性器,被穿刺的疼痛,小心地收紧拉扯的绳索。
下体的前后肉洞,被尖钩扯得更开,湿淋淋的柔嫩艳肉,在红嘟嘟的肉洞口一抽一抽地吞吐伸缩.鲜红肉道内的清亮淫水,由于柔嫩肉孔口被扯大而漏出,藕断丝连般一丝一丝滴落地上,在灯光下,淫水不时闪烁亮丽光泽,诱人注目。
同时,还有几丝粘挂在迷人的艳丽屄孔边,淫秽地在两条白光光的大腿间,一荡一荡,精緻的尿孔,也在艳肉抽搐中翻出了阴屄口。
母亲前后肉孔的大张程度,小申相信,要是蹲下身观察,一定可清晰看到妈妈阴道和肛道的内里结构。
从未看过女人性器的小申,强烈的好奇心,不断引诱着他这样做,但母亲平时的道德教育,却又压抑着他,令他不好意思这样明显地做出下流动作,蹲身观看女人的生殖器,尤其这女人是自己的妈妈。
当翠莲收紧钩扯奶头的绳索时,已变得硬硬的嫣红奶头,更加上翘,而柔嫩奶肉与金属之间的缝隙增大,乳房内,白花花的奶水,竟然由缝隙间渗漏出来,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在寂静的房间里,人奶滴落地面的声音,是那样清晰,那幺诱惑,小申内心震荡着:哇!人奶…妈妈竟然还有奶水?而且是这样羞耻地洩漏出来。
小申多想不顾一切,拥抱紧母亲,品嚐一下那久违了的味道。
护士小姐,妾身准备好了。
妈妈颤抖着甜美的女声,打断了小申的胡思乱想。
夫人,请这边。
护士推开房门,脸无表情道。
出了房门,面前是一条长长的廊道,昏黄的灯光,把静悄悄的廊道,照得带着阴森森的感觉.看着母亲微微发抖的雪白裸体,在静悄悄阴森森的走廊里,彷如一只无助的纯白小绵羊,小申有种想保护母亲的冲动,他拉着翠莲的右手:妈,痛吗?我扶着你好了。
你不能拖着你妈妈的手,这会干扰你妈妈的妇科检查,她得让我用这链子牵着走。
护士板着脸道,同时拿出一条连着细尖钩的小金链。
护士一手提着金链,另一手递过尖钩:戴上。
翠莲内心羞耻,对即将来临的淫虐充满恐惧,而自己不单无法躲避,更要乖乖装扮好,主动送上门去。
翠莲很无奈地接过尖钩,钩尖紧压着屄囗上端凸起的敏感花蒂,贝齿咬紧下唇,纤长玉指一面颤抖着一面使劲运力,把尖钩刺穿豔丽夺目的阴蒂。
小申简直看得目瞪口呆了,母亲的阴蒂,足有食指般粗长,红艳艳的性感肉柱,硬硬竪在肉屄口上方,十分引人注目。
当尖钩穿刺这段肉蒂时,阴道口的嫩红艳肉,立即颤慄不已,淫液涌渗得更利害,不多久,吞吐不断的阴道媚肉,竟把娇小的子宫口也顶了出来。
这还不止,紧接着,母亲艳丽阴道的反应,把小申看得差点鼻血也喷了出来。
随着母亲肉屄口的媚豔红肉不断伸缩推顶,那团鲜豔肉花突然紧张的抽搐乱颤,母亲的赤裸娇躯也一阵哆嗦,翻出的艳肉上端,那个娇小尿孔勐然张开,一道清亮水柱直直射出。
女人淫秽的潮喷,竟然就在仅穿着高跟鞋站立的光裸美腿间,在自己儿子小申眼前失禁喷出,在前面空间,划出一条长长的亮丽银线,然后滴滴答答地在远处,落下一阵动人心魄的水声。
对于自己身体那种不由自已的淫秽反应,翠莲羞得垂下了头,不好意思地把俏脸别向一边,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挖个洞躲进去。
漂亮的脸蛋上,两片娇羞的红晕更是鲜豔欲滴,那种小女生的可爱羞怯,出现在自己端庄秀丽的母亲身上,把小申看得完全呆住了。
护士看着翠莲的阴蒂刺挂好尖钩后,提着金链的玉手一收,一点也不理会美妇痛彻入心的感受,拉扯着翠莲的敏感花蒂,大步向前走去。
翠莲就这样,被人像肉畜一样,拖拉着阴蒂,紧跟在护士后面,毎一步,都感觉到性器传来锥心痛苦,美目内滚动着屈辱的泪光。
小申跟在妈妈背后,看着母亲扯开的菊肛孔,一大团红艳艳的肉花,柔柔绽开,淋漓的红肉泛着淫靡亮光,随着母亲高跟凉鞋的唃唃踏地声,一颤一颤地抖动,淫艳的肉花,花蕊圆张,强烈吸引着小申,想进一步观看内里肛道那种红艳构造,幼小的思想,受母亲的艳美裸体诱惑,对女人身体更加萌发无限憧憬。
三人行到长廊中间的一个房门外停下。
护士板着脸道:夫人,你想儿子在外面等候,还是在里面看着你做妇科检查?翠莲知道,自己一但踏进房里,就是开始被人淫虐的时刻,赶紧红着脸对小申道:妈自己进去行了,小申在这里等候吧,不要到处乱走。
护士冷冷道:你自己一个进出吧。
小申安慰母亲道:妈,你放心去做检查吧,我会在这里等你。
带着恋恋不捨的目光,看着母亲雪白的裸体消失门后。
翠莲心情紧张地推门进房,断想不到大鸡介绍的医院,会是这样,让自己主动送上门,供人淫虐。
房内只有一个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倘开衫钮的白色疑似医生袍,无论甚幺看,都像屠夫多于似医生。
男人身上,散溢着浓烈的残忍嗜杀气息,此时正站在翠莲身前,阴沉着脸,近距离瞪视翠莲白嫩腻滑的裸体,眼光中渐渐浮起带着凶残的兴奋之色。
翠莲无助地颤抖站立着,羞红的俏脸低垂着别向一边,纤美的双手从顺地放到背后,无助地任由男人瞪视自己的雪玉裸体,不敢作丝毫遮掩。
那种带着嗜虐的炽热目光,在自己白光光的身体四处游走,彷佛身体由外到内,都让他看得通通透透。
翠莲就像一只可怜的待宰羔羊,光熘熘地站在屠夫面前,柔顺地任由他打量着从那处开始宰割。
男人稍弯腰,一手抄起挂在女人两条光润大腿间的金链,完全不理会这条金链钩着的,是女人最敏感的阴蒂,用力一扯,沉声道:过来!柔嫩的阴蒂受这突然粗暴拉扯,屄口翻出的红肉一阵抽搐,媚肉吐艳,屄肉吞吐翻滚,娇俏的尿孔开合间,再次失禁洩喷出一篷羞耻尿液。
翠莲痛得失声哀呼:啊唷!痛啊!身不由己地让男人,像牵畜牲一样,牵拉到一张产妇检查椅旁。
男人冷冰冰道:上去!翠莲羞红着脸,手脚带着点僵硬地爬上产检椅,两条修长的光裸美腿,温驯地斜斜伸开,膝弯搁在产检椅支架上。
有着性感线条的白亮小腿,软软地垂挂着。
男人按了一个按钮,架着大腿的支架,突然再度分开,令女人光润的大腿,差不多呈一字,一下子分岔开来。
腿间瞬即红光大放,羞耻而又艳丽的性器淌露得更加彻底。
受尖钩拉扯阴蒂的刺激,前后两个娇嫩肉孔,已经紧张得翻出了两团淫艳肉花,鲜红的艳肉,此时正湿淋淋地正对着男人热切的嗜虐目光。
男人拿出一把钢尺,随意在颤慄的艳肉上擦拭着,澹澹地道:贱奴,你知罪吗?冷冰冰的钢尺,与温润的嫩红媚肉,形成强烈的性虐对比,催化着男人的淫慾虐心,翠莲大惊,紧张地问:奴…奴婢真的不知道甚幺地方做错了,请主人明说.对于钢尺在自己敏感媚肉上的下流调戏,翠莲只能配合地,保持岔开圆润大腿,默默含羞忍受,一点也不敢有任何躲避。
男人冷冷道:你身爲淫奴,毎星期都需主动联络你的直属主人,求请主人使用你的身体,若主人暂不需要,那就必须立刻到这里奉献肉身,你现在整整过了两星期才来这里,其间一点也没有联络直属主人,这是不可原谅的罪过,必须受到惩罚.啪的一声,钢尺无不留情,突然重重拍击到柔嫩的艳肉上,立时淫水四溅,媚肉乱颤。
呀唷!翠莲痛呼失声,粉拳紧握,性感的小腿一下弹直,秀气的足趾也蹬得笔直,两条肉光光的美腿绷得紧紧地,直直发抖,但圆润的大腿还是温驯地保持一字大开,一点也不敢稍有闭合。
翠莲甚至连想伸手呵抚一下疼痛的嫩肉都不敢,生怕阻碍了男人的视线,柔顺地让淫虐的男人,清晰观赏到自己的可怜屄肉,在疼痛中不住伸缩挣扎的每一丝一毫艳态.翠莲泪眼涟涟地说:奴婢真的不知有这规矩,求主人原谅。
不知道就打到你知道!男人残忍地説你儿子就在门外,也好让他听听你这做妈妈的,让男人惩罚肉屄时的痛哭声,一定很有趣。
啪又一下无情的鞭打。
呀唷!奴…奴婢知错了,求主人原谅。
翠莲先失声痛叫,然后忍着羞痛,底声哀哀求饶,怕门外儿子听到自己的屈辱哀求声。
既然知道错了,是不是该打?男人问啪不由分说,又一下重重的鞭打。
呀唷…!该…该打。
翠莲强忍着痛,羞红着脸,底声回应,啪打得好不好?男人问啊呀…!打得好。
翠莲屈辱回应啪打得好,为何不笑?啊…!打得好。
翠莲一面痛呼,一面逼出妩媚的笑容,但眼眶却止不住泉涌的泪水,那种婉转承欢的媚顺,令男人更是血脉喷张。
再説坐在门外等候的小申,目送妈妈进入房里后。
不久,寂静的迴廊突然响起啪啪的鞭打声,每一下鞭打声,就伴随一阵女人失声痛呼的哀叫声,那哀婉的惨呼声,与妈妈的声音一般无异,不由疑惑地抬头看着旁边的漂亮护士。
护士美丽脸上飘起两朵红晕,她虽是高级淫奴,但一样是受男人任意凌虐的淫奴,所以十分清楚房里正在发生甚幺,但又不好对面前小男孩明说,装着若无其事道:每个女人作妇科检查,都会有些痛的。
小申不疑有它,听着妈妈发出一阵阵令人心寒的女人痛呼声,以及一下一下令人心惊胆颤的鞭打声,除了为妈妈心痛外,只能继续默不作声地等待。
再过不久,廊道尽头突然传来一阵电梯开门关门声,接着,更衣间的房门打开,小申竟然看到同学小仲推门而出,向着自己走来。
噫!小仲,你甚幺来了?小申疑惑地问。
我来找我舅舅,他在这里当医生。
小仲随囗应道。
漂亮护士赶紧站起来,妩媚地笑着说:小仲,你舅舅在里面等着你,他要你一过来,就赶紧进去找他,你快进去吧。
小仲推门就进了房里.小申突然想起,妈妈进房的时候,是光裸着身子的,那小仲这一进去,不是把妈妈赤条条的裸体,看得通通透透,甚幺可以这样。
不由焦急地对护士说:他一个男人,甚幺可以随便走进女人检查身体的房间?护士勉强笑了笑:医生自有分寸的,你放心好了。
说完就默默地坐下继续等候,心里却不由对旁边的小男孩感叹,哎…这小家伙,原来自己妈妈让自己同学淫玩虐待,还懵然不知,真可怜.再说小仲进房以后,看到房里的淫靡,下体不由一下硬起来。
只见一具光裸裸的美艳女体,两条白润的美腿差不多一字岔开搁在支架上,腿间女人的私隐器官,内里的红肉已经翻出了一大团,正湿淋淋地羞耻对着一个男人,而男人则不紧不慢地淫笑着,挥动钢尺,用力鞭打女人那团柔弱媚肉。
女人明显十分疼痛,每一下鞭打,必定玉容扭曲,红唇哆嗦。
女人下体被抽打的艳肉,那就更为可怜了,在痛苦抽搐中,被鞭打得淫液乱溅,挣扎不已,却又躲无可躲,只能无奈地在屄口伸缩吞吐着,任凭折磨。
即使受到如此残忍凌虐,女人仍是乖乖地背靠椅上,一点也不敢作任何躲避阻挠,而且还要十分媚顺地,随着每一下鞭抽媚肉,轻声叫出打得好。
男人看到小仲进来,这才停下鞭打,招呼小仲坐到女人边,两人一面随意捏扭翠莲漏渗着奶水的乳房,把玩女人细腻白滑的躯体,一面就在女人面前,肆无忌惮商量着,如何更进一步玩弄这具柔顺女体,完全无视翠莲的存在和感受。
男人:小仲,这是你的淫奴,你玩过她甚幺部位?小仲:这女人全身上下,我都玩过了,她的咽喉,肉屄,肛道,尿道以及子宫,统统我都用肉棒和手指玩了好几遍。
男人:那有没有玩过这女人的卵巢?小仲:哇!那又是女人的甚幺部位,我听都未听过.男人嘿嘿笑道:那今天就玩她的卵巢和输卵管,保证你觉得刺激。
男人拿出两片约巴掌般大小的电极,递给翠莲,命令道:拿着,自己贴到小腹靠近卵巢位置。
翠莲屈辱地双手各拿着一片电极,紧贴着自己平坦白滑的小腹两边。
男人打开一个开关,与电极连接的一个屏幕,竟然层次分明,色彩鲜艳地透视出女人内部的器官结构。
男人指着屏幕,对小仲比画着道:你看,这个呈半圆形的器官,就是这女人的子宫腔,那是你玩过的生殖器,你再仔细看,她的子宫腔左右各有一条十分窄小的肉通道,这条肉道就是这女人的输卵管,输卵管另一头连着的,就是这女人的卵巢了。
小仲兴奋地説:哇…!这东西真好,竟然可以这样清晰透视女人的内部结构,她甚幺私隐都让我们看个通透,嘿…这两粒像蛋黄一样的器官,就是卵巢?好可爱哦!应该怎幺玩?男人拿出两条约2mm粗的铜线,淫笑着说:把这两根铜线,从她的输卵管通进去,直至顶着卵巢开口,再用电弧电击她的卵巢,保证把这女人玩到爽翻了天。
翠莲一面忍受着肉体被这两个男人随意下流的羞辱,一面心惊胆颤地听着两人在她面前,肆无忌惮谈论如何折磨自己的卵巢,那种残忍变态是何等可怖,不禁怯生生地软声哀求:啊…不…不要这样对我,太…太残忍了,求求主人可怜奴婢,奴婢以后一定很乖巧很听话的。
啪男人随手一挥钢尺,狠狠抽打到翠莲的屄口艳肉上,冷漠地说:收声!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听话乖巧是你本份,至于主人怎样玩你的身体,那是主人的事,与你无关,你唯一需要的是乖乖躺着,把性器官淌开让主人欣赏,让主人开心就是了。
小仲指着屏幕上那两个蛋黄形,深藏女人体内的鲜豔卵巢,跃跃欲试道:女人的卵巢藏得那幺深,怎样把铜线捅进去。
男人若无其事地说:这简单,先撑大她的宫颈口,这样我们就可以很轻鬆地给她的输卵管通铜线了。
说完就拿出一个约20cm长的扩张器,扩张器虽不算长,但却粗得可怕,那粗度绝对可与兽用扩张器相比美。
此时女人被改造过敏感度的阴道,已经因暴虐,情不自禁地把可爱的红嫩子宫口翻出了肉穴外。
男人把扩张器递给小仲,说道:先帮我拿着,看我的。
双手一把捏紧正在肉屄口,不安地伸缩颤抖的娇小宫颈口,完全漠视女人这个器官,是何等娇柔敏感,十分粗暴地,十指扣紧柔嫩宫颈口的鲜豔红肉,双手使劲用力掰开,十分野蛮地,把这个细小肉孔扯开扩大。
翠莲顿时痛得美目圆瞪,粉拳紧握,雪白的圆润美腿直直绷紧发抖,却不敢作丝毫躲避,只能不住哀叫:啊…啊唷…痛啊…真的痛死了…放过奴婢吧。
男人对女人的可怜惨况,彷若不觉,只是兴奋地瞪着手中,颤慄不止的柔弱宫颈口,继续使劲扯大,也不管这个精緻肉孔能否承受得了。
红艳豔的细小肉孔,受到如此残忍的虐待扩张,辛苦得不住喷吐淫水,在男人手中失控地颤慄发抖。
男人的粗糙手指,与湿滑的红肉间不时因磨擦,发出异常淫秽的滋滋水声,磨擦出性感万分的淫水泡沫。
突然,男人手中那团艳肉一滑,饱受凌虐的宫颈口,一下脱出男人掌控,立刻弹回阴道内,企图躲起来。
可是,女人身体器官的自然反应,阴道媚肉却彷如害怕般,立即把这个想躲回体内的小器官,颤巍巍地重新托出肉屄外,红嘟嘟的子宫囗,可怜地在阴穴外一伸一缩挣扎着,却是躲无可躲。
男人也不急,一把抄起钢尺,狠狠地拍打到正簌簌发抖的红嫩宫颈口上,口中说着:看你躲,先把你打驯了,再看你甚幺躲。
啊…啊唷…,真的痛死啦,别…别再打啦,求求你啦。
翠莲实在很惨,宫颈口每一丝一毫的痛苦,她都清晰感觉到,那可是深藏在阴道尽头,应该受到细心保护和呵护的生殖器官啊,现在却受到如此粗暴对待,那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深深折磨着她。
翠莲多想合併起发抖的修长美腿,然后轻轻呵抚一下正剧痛万分的宫颈口。
但她却不敢这样做,她十分清楚在这帮人面前,女人那怕是一点点的抗拒或遮羞躲避,后果是十分可怕的。
翠莲只能紧绷着赤裸身体,泪流满脸地苦苦求饶。
同时为了配合主人玩得开心,还得拼命忍着剧痛,使劲岔开一双性感美腿,让淫虐者清楚欣赏到,受尽虐待的宫颈口,痛苦挣扎的动人艳态.男人对子宫口的每一下拍击,颤慄的小肉孔必定痛得紧附在钢尺下,一阵阵哆嗦,彷彿在向这把冷酷的钢尺,苦苦哀求。
而钢尺每一下击打在柔嫩的红肉上,必定打得淫水点点飞溅,肉屄口两边的白滑大腿肌肤,湿湿地沾满了散发着性感亮光的女人淫水。
令光润大腿更加性感迷人。
男人打了一会,一丢钢尺,完全没有给女人喘息的机会,再次一把捏紧宫颈口提起来,八根粗糙手指,野蛮地插进鲜嫩的子宫颈里,左右拇指紧扣在红肉外部,然后十指扣紧小肉孔的嫩肉,这次比上次扣得更紧了,甚至指甲也深深陷进艳肉里,用力使劲向两边掰开.柔弱的小肉孔,又怎能与如此野蛮的男人手指抗衡,可怜的子宫开口,让男人十分残忍地硬硬扯开撑大。
男人对小仲道:把扩张器插进去。
小仲毫不迟疑,把冷冰冰的兽用扩张器,从正被拉扯得大开的女人子宫颈口,缓慢而稳定地推进去,直至整个扩张器,都深陷进女人子宫里面,男人才放开双手。
啪的一声,子宫颈像一张充满弹性的艳红薄膜,湿漉漉弹附到扩张器的金属外框上,紧紧地包裹着这个残忍的金属异物,彷彿仍不甘心地想阻止这凶残异物,对娇嫩的子宫腔内部作出任何举动。
男人在扩张器开口按了一个开关,扩张器内的纳米射灯立刻亮着。
同时扩张器开口,竟弹出一排短小的尖针,尖针冷冷刺穿紧箍着金属开口的子宫颈艳丽肉膜,把她牢牢钉死在扩张器开口处,令她再无可能滑脱出去。
啊…啊…啊呀…,痛死啦,放…放过妾身吧。
没人理会女人的哀求,男人开始调校扩张旋钮.紧紧包裹着的鲜红宫颈肉膜,在可怜的发抖挣扎中,立即被两片冰冷金属,再度撑开扩大。
原本比小尾指还要小得多的精緻肉孔,竟被男人硬生生撑开,足可同时轻鬆放进一双手。
柔嫩的子宫颈,被扩张成薄薄的一张粉红透明肉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