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小珊对自家小姑娘的不敬称呼，秦泽眉头就皱了起来，觉得这人还真是怎么看怎么碍眼。

又想起小姑娘曾经对他说这柳小珊对她的总总照顾，对比对方现在的态度，怕是从前的一切不过是装出来的假象，私下里也不知道怎么嘲笑小姑娘的遭遇也不一定。

甚至在这一刻，秦泽比柳绮雪预料中想的还要多，像是印象中，在柳绮雪的爹娘去世后的一段时间里，她的外貌还是好的，只是人看起来无比憔悴，直到柳小珊渐渐开始打着安慰陪伴的名义接触她……

细思极恐。

如果说小姑娘的外貌真是被这女人给毁的，就小姑娘这全然未知，还对这人感恩戴德的表现来看，这女人的心机可见其深。

太可怕了。

秦泽下意识将自家小姑娘抱在怀里，甚至往后拉了拉，以免柳小珊突然袭击让他措手不及。

这样隐蔽的举动却还是被柳绮雪察觉了，对此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微微一笑。

但正处在疯狂边缘的柳小珊就没这么好的观察力了。

她完全没意识到秦泽的举动带着对她的防备，只觉得两人亲昵的举动特别碍眼，脑海里唯一的念头只剩下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