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清疯了一样,猛地甩头,拼命地咬住邝成源的一只耳朵,死死地不撒嘴。
“啊!”邝成源疼的大叫,“快松口啊!你这骚货,贱货!啊啊啊!快点松开!”沈冰清咬着他,任凭他怎么厮打自己,只是“嗯嗯”地指着康恪。
“快放了他,放了姓康的!”康恪被人松开,可是他体内药效持续发作,这会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鲜红的血液从邝成源耳根处流出来,滴滴溅落在沈冰清的胸前身上,连他白色的休闲西装也染红了。
沈冰清咬着邝成源,其他邝家的手下不敢靠近,生怕她发狂把耳朵整个扯下来,邝成源则矮着身子就着沈冰清的高度,随着她亦步亦趋地移动。
“额,恪!”沈冰清嘴里含混不清地呼唤,试图伸手拉一拉康恪。
康恪却满面潮红地仰倒在垫子上,身体因为情欲而不住地扭动着。
就在沈冰清决心鱼死网破的时候,器材室的门忽然被人撞开,又是一群人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