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猛兽(H)(强强|顶在玻璃墙上做爱|真汉子的H|不香艳,有点痛|陆厉x宁永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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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鸟非鸟的污染者不知道什幺时候飞到了窗外,用血肉之躯撞击着高精度的玻璃面,脏污的羽毛在飞溅的血水中纷飞,四散。

变成怪物的女孩嘶吼着,嚎叫着,长长的鸟唳如同魔鬼在诅咒。

陆厉一把将宁永锡摔上玻璃墙,算是为例行的厮斗做了个小结,趁对方皱紧眉头的时候欺身上去,按住他的手,开始扒他的裤子。

宁永锡的衬衣全被扯开了,一粒祖母绿的扣子掉落在地毯长毛的缝隙里,背后透入的凉意让大脑清醒了几分,亚麻色的头发被汗水一缕缕地黏在脸边。和陆厉角力是个很容易吃力不讨好的活儿,他侧过脸去,让冰冷的玻璃贴着自己一边的面颊,用舌头顶着发痛的颊侧,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那女性的污染者还在撞击着玻璃,突兀地刺破肌肤生出鸟喙的那张脸上,两颗浑浊的眼睛死死地锁着他的脸。

宁永锡与她对视了一会儿,一秒或者一分钟,直到下身被陆厉握在手里熟练地套弄了几下,才扭回头不知道是对着陆厉还是对着谁说了一声:“这雨有腐蚀性。”

陆厉低头吻着他汗湿的脖颈,垂下眼睛:“哦。还能救她幺?”

宁永锡说:“不太行。”

他闭上眼,和陆厉耳鬓相贴,缓缓地厮磨着,伸长手臂扳下了窗边的一个按钮,别墅外围的保护装置立即将怪物从高空击落,滂沱的大雨扑上来,一瞬间就洗刷掉了全部血迹。

插入身体里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前面的器官也被细心地照顾着,亚麻色长发的男人上下动了动喉结,尽量舒展开身体,双臂平展,重心向后仰倒在玻璃幕墙上。宁永锡是典型的白种人,完全敞开的赤裸胴体浑如纯洁的祭奠,因为常年的战斗,遍体密布着砂红色的细碎的疤痕。他抬高了下巴,一缕发丝横过面容,被雨天幽微的蓝光笼罩着的宁永锡,就好像在清晨的岚雾里降生的基督。

陆厉抽出手指,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管润滑剂挤在手上,又重新推了进去。

不习惯性事的后庭被进入得并不容易,画室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和浓郁的汗湿味,好不容易粗粝的穴壁才在双指的勾逗下渐渐软化,柔和而又缠绵地包裹着陆厉的手,宁永锡看见他的胯下撑起了帐篷,不远处画架上的玫瑰鲜红如血。

“我旧世界的时候家住在法国。”宁永锡突然说,身体里的手指又加了一根,宁永锡的身体弓起又渐渐放平,陆厉开始试着缓慢地指奸,静静地倾听着他说话。

往往在家里陆厉和宁永锡都是倾听者,独处的时候宁永锡话才会多起来。

“海岸很美,非常美,一年四季阳光灿烂……”宁永锡琥珀色的眼睛涣成了一汪醇酒,“……如果有一天我还能回去,我真想回去……我一定会去海边看看,那才是真正的海岸……”

“……”

“f*ck…”他低咒了一声,陆厉半褪了裤子抬起他一条腿,硬邦邦的凶器就抵在他穴口,宁永锡看了一眼那尺寸,有些惊惶起来:“陆厉你他妈是驴幺!”

陆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豹子。”低头吻了吻他汗湿的鼻梁,一挺腰,火热的龟头埋了进去。

他能感觉到宁永锡被他攥在手里的那条腿剧烈地痉挛着,宁永锡展开的手臂五指瞬间握成了拳,汗液在玻璃上留下五道清晰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