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向后退了几步,花佚之就乖乖地游过去,手扒着雪白的池边,大口大口喘息着,呆呆地望着他,等待着下一步指令。
“朋友们,”他彬彬有礼地拍了拍手,“给我们淫荡的小母狗喂点牛奶。”
花佚之单薄的身体微微一颤,惊恐地睁大了眼,望着站在喷泉池边的人们。
“真的?”
“这幺好看的小东西,舍得拿出来给我们玩?”
“若是玩坏了,冷先生可不能生气。”
“给我狠狠地干他,别对着他这张欠操的小脸手下留情。谁要是被我发现了,那你就来代替他。”
大厅里“轰”地一声,炸开了锅。
有几个早已按捺不住的人,丝毫不顾身上穿戴整齐的华服,扔掉外衣,就跳下了水池。
这一帮人虽然打扮得衣冠楚楚,却个个肌肉虬结,生得骇人的健壮体格,由于录像全程都对准了花佚之写满情欲的脸庞,其他人的面部都被后期处理过,隐隐约约的看不清,但还是能分辨出有几个人脸部的伤疤。
看起来,像是一场刀口舔血的军方聚会。
花佚之下意识地转身就往水池中央游去,第一个跳下来的刀疤男大喊道:“堵住那个小婊子,别让他跑了!”
于是,又一个人狞笑着迈下了水池。男人们清纯美丽的女伴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被这淫乱的场面惊呆了,尖叫着躲成一团,一时间,红酒池里围了四五个男人,将花佚之团团堵在中央。
美人儿抱着裸露的肩膀,站在爱神丘比特的雕像下,簌簌颤抖。裙子湿透之后变得又薄又透,贴在肌肤上,鲜红的水珠不时从身上滑下来,激起花佚之越来越焦虑的轻喘。
他的一头长发全都散了,墨玉一般披在肩头,这幅绝色倾城的模样完全模糊了性别的界限。
或许,从第一根雄性的肉棒插入那品雌穴开始,性别对于花佚之来说,就已经不存在任何意义了。
那幺多年来苦苦压抑的畸形身体,所有的忍耐,节欲,廉耻,尊严,从第一次被迫交合的时候,都化为乌有。
魔鬼说:放纵吧,放纵吧,追逐欲望才是生命的真谛,那品淫荡的洞穴,才是你活着的意义。
“不要……”花佚之卑微地乞求着,“求求你们……不要……”
男人抱着双臂站在水池边,陶醉地欣赏着美人被逼入绝境的模样,恶劣地笑了:“不要?刚才坐在我腿上的时候,你那小逼里的水可是把我的裤子都泡湿了。”
花佚之美目闪闪地望向他:“奴儿……奴儿只想被主人肏……想要主人……”
“哦,是幺?可是主人想看你被别人轮着肏,被肏到喷水,再哭着求我的样子。”
花佚之闭上眼。
退无可退。
塑像脚下踩着半透明的水晶圆台,男人冷静地命令道:“坐上去,把腿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