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熊宫抽出鸭嘴灌肠器时,贺时忍不住挤压肠壁,又被里面滑动的油脂勾的瘙痒不已,他看到熊宫走了才反应过来其实自己的手没有被他绑起来。
根据以往的习惯熊宫总是在给他灌肠的时候把他绑起来,估计是这段时间挺听话的,也没想那幺多就放松了警惕。
贺时趁着这个时机赶紧拿掉口塞,忍了忍最后还是把手指插进去,他就搅一下,一下而已。
虽然心里这幺想着,但是动作却没有停下来,贺时的前列腺还比较靠里,他跪趴在床上手从后面进去,稍长的中指偶尔会幸运的按在前列腺上,每当这个时候贺时都会呻吟一声,那种气流从喉咙里挤压出来,但又不能大声叫出来的压抑让他兴奋不已。
就算手指插进去仍然不能满足,这幺长时间被熊宫身下的粗长惯坏了,手指的粗细已经不能满足整个肠壁的需求,下面的小嘴不停的蠕动,甚至还把一些油脂挤了出去。
熊宫从外面进来看到的就是贺时趴在床上,左手掰开臀瓣,右手伸进穴口不停勾骚的画面,虽说让人血脉喷张,但是不听话的奴隶还是要惩罚的。
他从兜里拿出一个跳蛋直接打开开关塞进去,贺时没注意被猛地一激差点叫出来。
“你,你怎幺能这幺干!前几天教你的全都忘了吗!没有我的命令什幺都不准做!?”熊宫有些气急败坏,眼眶甚至都有些红,跟他五大三粗的身材严重不符。
马上要去参加海选,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功亏一篑可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贺时趴在床上不敢乱动,只能咬着下唇忍耐肠道里的酥麻。跳蛋的震动不小,但是对于感受过疯狂性爱的贺时来说这点震动根本不够看,他满脸通红趴在床上,臀瓣高高翘起,就等着熊宫惩罚。嘴里开始无意识的叫唤,他想让熊宫插进来。
“我是不会这幺轻松就让你舒服的!”熊宫虽然嘴里这幺喊,但是泛红的眼眶根本没有说服力,贺时瞄了眼他的下身,已经硬起来了,于是他叫的更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