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坚这个消息,欧阳缘怡立刻放下咖啡杯,问道:“什么时候?”
“今天!”陈坚点了点头,说道:“今天那个老板出门的时候,换了新司机,我找人打听了下,原来的司机辞职不干了!”
“人呢?”欧阳缘怡立刻问道:“他很有可能就是千手佛,不会跟丢了吧?”
“人还在滨江,没离开他的住处。”陈坚淡淡的说道:“我想,可能是他已经知道了你做局的事情,要准备着手做局中局了!”
顿了一顿,陈坚说道:“我们暂且不需要去管他,因为他只要是千手佛,会把你现在做的局,做成局中局,就必然会想办法进入你做的这个局,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需要你去解决。”
“什么?”欧阳缘怡皱眉问道。
“从你说的来看,沈曼文也好,秦韵也好,才刚被拉下水没多长时间,你需要尽快把玩的牌局做大。”陈坚说道。
欧阳缘怡现在和沈曼文,以及秦韵在一起,其实根本算不上是牌局,以沈曼文和秦韵的身价,还有欧阳缘怡对自己包装出来的身价,甚至连玩都有点说不上。
“你的意思是,千手佛可能会嫌这个局小?”欧阳缘怡不解的问道。
“不是。”陈坚缓缓摇了摇头,说道:“千手佛如果真的觉察到了你做的这个局,就一定会调查沈曼文和秦韵的身价,怎么可能会嫌你做的局小?主要是我没这么多的时间。”
听到陈坚这话,欧阳缘怡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尽量加快速度。”
陈坚不再多说什么,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欧阳缘怡在当天之后,与沈曼文和秦韵的接触也变得频繁了起来,牌局自然也多了起来。
就在这天下午,她们三个在秦韵的茶漏里喝茶,准备再次以平时玩的游戏,也就是打牌决定谁买断请客吃饭的时候,秦韵的茶楼里来了一位客人,打断了她们的牌局。
这位客人经常来玉壶春消费,并且购买玉壶春的药茶,以及其他种类的茶叶,可以说是玉壶春的大客户之一,秦韵不得不亲自出面招待。
欧阳缘怡和沈曼文等了好久,也没等到秦韵上楼,欧阳缘怡攥着一把牌就下楼去找秦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