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万，六千三百三十三人……十五万六千三百三十三人……”

护山大阵边缘，一名离宗幸存的长老感觉自己的脑海似乎即将要空白了。

他想不明白杜玄的冷酷竟是达到了如此程度！

他不明白为什么杜玄居然一己之力，真的能够狠心灭杀如此数量的同族武者……

毕竟说到底的话，无论狂燎汗国或者是歃血盟的将士，都是人族的武者啊！

即便是将领该杀，即便是那些官员该死，但这十多万的将士里，还有多少是逼于无奈或者是只能奉命行事的普通人呢？

为什么都要灭杀？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闻言，剑心尊者淡淡地微笑着，说道︰“你没有经历过他所经历过的一切，自然不会明白他说过的那句话！”

长老赶紧抱拳，问道︰“杜掌教曾经说过什么话，还请尊者赐教！”

望着战场上如同魔神的杜玄，望着杜玄背后还不曾出击的巨大龙傀，霸苍沉声道︰“掌教曾经说过，对待敌人，必须比冷酷无情还要更加地冷酷无情！”

一句话而已，这名长老和他身边的另外一些离宗精锐顿时暗暗地倒吸了一大口的冷气。

还好……

自己没有和孙翔走得太近！

还好……

自己的姓，不是孙！

……

仅仅是半盏茶的时间而已，两条雷罚巨龙便彻底地消散殆尽了。

它们已经完成了使命，战场上除了霸苍之外，已经只剩下了它们的主人杜玄。

“你为什么没有出手？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望着霸苍，杜玄平静地问道︰“又或者，你已经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的出手机会了？”

闻言，霸苍沉默着，面色凝重并且阴沉。

杜玄说的没错，霸苍确实找不到任何的出手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