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真元湖中的水位，已经下降了足足一半，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重新填满。

要知道，真元湖中的一滴真元，就已经相当于大半个第一气海的元力储备。小家伙光发个芽，居然就消耗了半个真元湖的真元储备，这要是换算成普通元力，那得消耗多少？

姜远只是稍微算了一下，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也得亏是他，要是换成别人，就算是有第二识海的神通境强者，都未必能供得起这小家伙的消耗。

虽然早料到先天灵根发芽需要大量的能量支持，但这量，未免也太恐怖了些~

先天灵根，果然不是普通修士能养得起的~

摇头感慨了一番，姜远这才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棵根植于他第二气海的小苗上。

看形状，这明显是一棵小树苗。

就是不知道有什么能力。

心念电闪间，他的意识已经连接上了小家伙。

大概是等待发芽等待了实在太久，这会儿的小家伙还处于兴奋之中，时不时地就晃一晃茎干，抖一抖叶子，在那一个劲地傻乐。

就连精神连接之中，也只能感受到满满的开心和愉悦。

大概是自我意识诞生的时间还短，也或许是从未和其他生物接触过，小家伙的意识还懵懵懂懂，思维也极其简单幼稚，姜远费了好大劲，才勉强搞清楚了小家伙的能力。

小家伙天生拥有空间之力。

这一点，从它之前种子状态就能穿透识海屏障就能看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