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还要在船上呆半月有余,你总不能一直躺着罢?”
那医者和她说了,这蛊毒转移之术,不能叫禇清知晓。任谁都看得出禇清看重她,只怕是不愿冒这个险。是以每晚禇清睡后,他们才有机会。
昨晚黎莘便经历了第一回,虽有些疼痛,但尚可忍耐。这也让医者明白,自己的选择并不曾错。
“过两日罢。”
禇清疲惫道。
不知是否真的大限将至,他愈发的爱困,这倒也好,省的醒了平白受疼。
黎莘见禇清没说两句又要睡去,心知是蛊毒的缘故,当下也不愿多打扰他,只静静的陪在他身侧,见他在不知不觉中又阖上了双眸。
素日深沉的男子,这会儿也在她怀里睡的安稳,睡颜纯净如稚童一般。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抚过他的眉间。
若是日后他敢忘了她,她必定要把现代的唐禇给抽个千八百遍。
——
“姑娘,忍着些。”
明晃的烛火下,医者肃着一张面,手里捧着黎莘的手腕,他小心翼翼的划开了一道浅口,鲜血立时一涌而出,滴滴答答的淌在禇清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