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黎莘对他的美色已经有些许抵抗力了,她不自觉的对比起唐禇和禇清,竟觉得还是唐禇好一点。这里的禇清,仿佛少了现在的肆意洒脱,行事间多有顾虑。
他身上,总是笼着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
“倒也不是,”
黎莘为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悠悠的嗅着杯中清浅苦涩的香气:
“只是我说了,你未必知晓。”
要怎么说,你面前这女人在现代,不仅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甚至差点睡了你的现代版?
禇清却是不信的,他自认才智过人,不管黎莘说甚,他都能分辨。
可当他正要开口时,胸口却传来一阵锥心似的疼痛,让他及至嘴边的话都咽了下去。
待得黎莘转头时,他已面色苍白的呕出了一口黑血。
黎莘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会儿竟也被他这突变唬的一愣。
还没等她回神,房中不知何时多出了几道黑色人影,极快的将禇清抬到了床榻之上,动作熟练的封住了他的几处穴道。
一个黑衣人纵身离去,起落间就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