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黎莘可从不爱吃柳下惠那一套。
唐禇沉默了半晌,余光瞥见她得意的笑颜,不由得有些懑懑。这不该是他能出现的情绪,但现在难免被这身体残存的情绪给影响一二。
就好像“唐禇”,原本不过是面容姣好的男人,称不上精致如斯,却硬是被这魂魄演绎出了十分的惊艳。黎莘看过相片,曾经的唐禇,不过是个一脸单纯的富家公子罢了。
他比不上唐城的三分气场,可现在不再压抑的唐禇,却隐隐有压过一头的意思。
似乎不想让她一直占据主动,唐禇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我嫌脏。”
男人的话语如同尖锐的刀锋,直直的刺向怀中的女子。
原身走到今天的地位,不可能还是个纯洁之身,黎莘很清楚那些黑暗和肮脏之处,如果剧情告诉她这身体还是个处,她也只能感慨金手指加成了。
所以她并不以此为耻。
只是对这直男癌式的讽刺,她有必要反击。
她一把扯住了唐禇的领带,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到极致,近到对方的呼吸清晰可闻,那些酒精交杂的香水味,充斥了两人周身的每一寸空间:
“我们两个,谁也不比谁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