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过去一躺。
“唐,告诉那个人,我会去的。”
就当是散散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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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前脚刚走,后头安德烈就赶了回来。他身上还有些路上的风尘,瞧上去并不如以往那样俊美挺拔,神采飞扬。
他皱着眉看唐娜,有些疲惫的问道:
“辛迪呢?”
唐娜有些害怕这位庄园主人,所以她缩着头,有些唯唯诺诺的看着他:
“小姐去了伦敦。”
安德烈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他明白自己又错过了:
“她去伦敦做什么?”
他问道。
唐娜瞥了他一眼,瓮声瓮气的回答:
“……是婚礼,先生。”
也许是惶恐过度?她一不小心缩减了某些词语,比如说那是参加而不是举行,要知道,两者的含义可是天差地别的。
于是安德烈的面色瞬间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