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最后看了黎莘一眼，闪身消失不见。

当做没发生过？

黎莘掩嘴一笑，右手微抬，在空气中打了个响指。

静默片刻，她的身边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而艾莲娜已经缓和了过来，她的视线落在黎莘的脚底，呼吸不觉微微一滞。

那是……

仿佛是在印证她的想法，远方传来了一阵嘈杂，有属于男人的低吼，也有属于女人的尖啸。

地面的泥土开始剧烈的颤抖，那些声音也越来越近，当艾莲娜看见三条飘忽在空中的人影时，那些埋伏在土中的东西也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三条儿臂粗的锁链，纯黑的颜色，贯穿了三人的肩胛骨，将他们举到了半空。因为剧烈的疼痛，他们不得不握紧锁链，减轻撕扯自己皮肉的力度。

滴滴答答的鲜血沿着锁链滑落，又被吸收，如此循环往复。

“不好意思，刚刚我说了是最后一次。”

她的瞳孔乌黑，如同看不见底的深渊，最后一丝白色也被吞没，人类的痕迹渐渐从她身上脱离。

“而你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