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恪那物在她身子里不想出来,他换了个姿势,将她侧身环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顺滑的发丝。
鼻间萦绕着浓郁的玉兰香气,他埋首在她颈项之间,吐露的话语还带着几分慵懒的喑哑,听的人耳朵尖儿都颤抖了起来。
“你用的是什么香膏,这样好闻?”
他尖挺的鼻尖蹭着她的侧脸,黎莘却是连手指头都惫懒的动一动,只含糊道:
“怕是我住的小院儿里那几株玉兰染了罢。”
她实在累了,一时忘记了他是主子,言行就恢复了自称。孟长恪听见了,却半分没有在意,反倒觉得有几分亲昵。
“看不出来,你倒还是个香娃娃。”
孟长恪笑着去吻她的鬓发,事实上他也知道是为何。总觉着和这丫头一块儿时开心的紧,和旁人都不大一。
他虽说不出,但并不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