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谨言,若是让人听了,像什么样子!”
莺歌被她突变的面色唬的一愣,还不及她反应过来,孟长恪却悠悠开口了:
“莺歌。”
他压着嗓子,嘴角微挑,笑容浅淡。鸦羽长睫略略颤抖,遮掩住了那双溢彩流光的丽色眼眸。
“若我不曾记错,你似是少来了一躺。”
莺歌心一颤,抖着腿,巍巍的跪在地上。
“婢子不敢。”
孟长恪又是一笑,半掀了眼睑,算是施舍了她一眼:
“你如何不敢?那光景,你不是恰好来了葵水吗?”
孟长恪可不曾忘记当初,其实那时他心情极差,可若是莺歌好生安慰,他待她本就不同,自是不会同何妙一样对她。只可惜,她避之不及。
莺歌心口猛地一停,脸色煞白。
黎莘看着她狼狈神情,也不在意,只反了身,在孟长恪腿上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窝着,一双藕臂环在他脖颈上,把玩着他垂落的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