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估摸着火候差不离儿了,也就扶了她,为难道:
“既如此,我便替你去一回罢。”
莺歌闻言,面上带了狂喜之色自是连声道谢。而窝在屋中将这些话听了完全的丫鬟婆子,都不由得暗暗啐了一口莺歌。
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黎莘也就适时收手。她别过莺歌,将自己粗略的收拾了一番,就慢悠悠的走向了主屋。
孟长恪这几日都如坠地狱,不仅食不下咽,且心里头的郁气怎么都散化不开。他上回看着何妙白生生的dong,眼里头的惊惧,就忍不住狠狠的折磨了她一番。
他本不该如此,都是那该死的女人!
他的身子已经越来越虚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他将自己关在封闭的屋子里,足不出户,任凭自己被黑暗吞噬。
他孟长恪,已经成了一个废人。
这般想着,忆起往日风华,他的眼里霎时充满了癫狂阴郁的笑意。
他不好过,那对狗男女,也别想好过!
正当他嘶笑出声时,房门就被人轻轻的扣响。外头传来了女子略显轻柔的嗓音: